兴致，耐心地等着程清露自己露出狐狸尾巴。
而程清露一直在找合适的机会，直到饭后甜点上桌，她才主动开口：“苏小姐，我上回参加试镜的时候，好像有看见你。”
试镜？
苏缱随即反应过来，原来是冲着齐导演来的，怪不得态度这么好。
“嗯，我也有看见你，那天你的表演很不错，程小姐不愧是当红小花旦。”
“你过奖了，我能力还不够，只能尽我所能做到最好，还是有待提升的地方。”程清露轻笑，倒也不是谦虚，说得很真诚。
苏缱只是笑笑，没接过话，伸手拿起小勺子舀了点慕斯，刚递到嘴边，就听见程清露小声地问：“苏小姐跟齐导演是不是很熟？”
“以前在国外兼职的时候，办过齐太太的画展。”
“原来你们还有这样的缘分。”
“嗯，承蒙齐太太喜爱，齐导对我也还好。”苏缱看向程清露，明知故问道：“程小姐问这个做什么？”
程清露不好意思地低头轻笑，“我算是齐导的粉丝，很希望有机会能跟他多一点接触，但是一直没想到机会……”
“你想通过我认识
齐导？”苏缱苦恼地皱了皱眉，“恐怕要让程小姐失望了。”
“怎么了？”程清露微讶。
“齐导的性子，你想必是有所耳闻，他最不喜欢的就是有人牵线搭桥，当然，我知道你没有别的想法，可是齐导不一定会这么想，万一他误会你另有所图，那不是害了你吗？”
程清露慌忙摆手，“不是，我真的只想多跟齐导接触，不是为了新电影的角色……”
“我知道，但是齐导的想法，我们控制不了的。”苏缱面露难色，“程小姐，你要是真心想跟齐导接触，能通过争取新电影角色，以你的能力肯定没问题的。”
“可是……”程清露微微垂眸，“那么多人竞争，我很怕齐导心目中的最佳人选不是我，出演齐导的电影真的很难得……”
苏缱不想拆穿她，便顺着她的话往下说，“确实，齐导是个不可多得的好导演。”
“对，我真的很想跟他多接触，我也不奢望他能挑中我，就只是……”程清露满怀期待地望向苏缱，“苏小姐，你就不能帮帮我吗？”
“程小姐，不是我不想帮你，而是，现在帮你等于害你。”苏缱无奈地耸了下肩，“我是为你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