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第一次,苏缱接触到南骁没有遮掩的身体,许是地板太凉,她直觉得他的体温要高出许多,烫得她体内血液沸腾。
下一秒,撕裂般的疼,贯穿全身。
苏缱疼得直掉眼泪,已然没有力气推开身上的男人,只能祈求这场噩梦快点过去。
南骁俯下身,断断续续地吻着她的眼角,“你很委屈?”
然而,苏缱说不出话来。
她知道,南骁并不想听答案,盛怒的他,只是一意孤行的恶魔。
……
下半夜,月色薄凉如冰。
书房阳台上,南骁沉默地望着夜空,晚风撩起满是褶皱的衬衫,露出健壮的胸膛,略显凌乱的抓痕落在肩上、锁骨、后背。
他的身上还有未散的旖旎气息,与夜色完美融合。
于舜只是瞟了一眼,连他这种纵横情场的老手,都忍不住暗暗腹诽:四爷这也太变态了吧。
于医生推开房门,实在有些气过头,也不管南骁气场有多可怕,走近便开口斥责:“四爷,不是我说你,小太太年纪还小,经不住你这么折腾,你是想让她从此产生阴影吗?”
“嫂子她怎么样了?”
“你这话得问四爷,他下手有多狠,再怎
么生气,看在小姑娘是第一次的份上,都要轻一点。他倒好,弄伤人家不说,现在还发低烧。前阵子小太太因为亲人去世,病了多长时间?这才刚好,又病倒了!还让不让人活了?”
“爸,四爷也是第一回,不知轻重……”
“不知轻重?”
于医生没好气地看一眼南骁的后背,“快三十的人了,在这种事情上还用不知轻重来逃避责任吗?”
“爸,你少说两句。”
“罢了,罢了,我说多了还得罪人。”
于医生摆摆手,“大半夜的,我也不想被气得睡不着,先回去了,明天有什么事再找我。小舜,你跟我回去。”
“啊?我……”
“你别在这待着了,让四爷自己好好想想。”
在于舜父子离开后,周遭安静下来,南骁独自一人站在阳台,等到天边露出晨曦,手脚已经冰凉。
回到卧室,南骁坐在床边,伸出手抚上苏缱的脸,指尖沿着眉间到唇上,每一寸都让人眷恋。
一颗心极为迟钝地疼了起来。
明明不想做到这种地步,但还是控制不住自己。
这么长时间,他一再纵容她,到今天,用上最不愿意的方式占有她。
此时,怒气散尽,这才发现,他会失去理智,更多是因为恐惧。
他清楚,如果有一天会失去苏缱,那他绝对会毫不留情,亲手折断她的翅膀,不择手段将她困住。
……
隔天,苏缱醒来时,已经看不见南骁的身影,只有浑身的伤疼,告诉她昨晚一切不是梦。
“缱缱,你醒了?”
肖姨端着一盆温水走过来,关切地问:“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?你跟我说,我去找于医生来看看。”
“我没事。”
苏缱缓慢地反应过来,不禁羞得脸都红了,“昨晚……”
“唉!四儿太不像话!”
肖姨把水盆放到桌上,坐到床边,疼惜地牵起苏缱的手,“缱缱,昨晚你受苦了,四儿在气头上,没个轻重,把你伤成这样,我看着心疼死了。”
苏缱直觉得尴尬,虽然跟肖姨平常相处融洽,但对方终究还是长辈,聊起那方面的事情,还是有些难以启齿。
于是,她下意识地摇摇头,“肖姨,我真的没事。”
好像极力否认,就能当昨晚的事情没发生过。
“傻孩子,怎么能没事呢?今天一早,我帮你擦身体,那些伤我都看见了。”
肖姨到
底是过来人,一眼将苏缱那点小心思看透。
“缱缱,我照顾你这么长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