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：“我相信你能做到。”
送走苏缱，方思柔在门口站了好一会，往回走时，才发现霍祈川站在客厅的阳台外。
她走到霍祈川身边，循着他的视线往下看，一眼看见苏缱小跑出了公寓，坐进那辆停在路边的卡宴。
“她现在过得很好吧？”霍祈川缓缓开口，“才会这样迫不及待想要回到那个人的身边。”
“四爷很疼她。”
“是吗？”
霍祈川的目光随着那辆卡宴越来越远，“你们都觉得她应该在那个人身边吗？”
“旁人觉得应不应该一点都不重要，重要的是，缱缱愿不愿意在四爷身边。”
这个道理，霍祈川一直都明白，只是不知道为什么，他死都不愿意承认。
现在看来，是他没有长大，还舍不得放开苏缱，是不是太烦人了？
霍祈川转头看向方思柔，“缱缱说的话很有道理。”
“嗯？”方思柔心弦轻轻一颤。
“我们交往吧。”
“你……你在跟我开玩笑吗？”
“不是。”霍祈川神色郑重，“这段时间我一直在逃避，是我的错，给你造成困扰了。”
方思柔摇头，“
不对，祈川，你不能……”
“你喜欢我，不是吗？”
霍祈川勾起浅笑，“我愿意回应你这份喜欢，也愿意尝试着了解你，喜欢你，这样不好吗？”
“可是……”
幸福来得太突然，方思柔有些慌张，还不知道该如何回答，就被霍祈川揽进怀里。
“思柔，给我一个机会。你已经为我付出很多了，再让你来追我，那我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大混蛋了。”
霍祈川含着笑意的声音在头顶响起，“用你的话说，你千万别拒绝我，不然我会很尴尬的。”
方思柔忍不住笑了，“你别的没学好，耍赖皮倒是学得很快。”
“你答不答应？”
“我能不答应吗？”方思柔伸出手抱住他，“祈川，你知道吗？我等你这番话等了好久。”
“对不起，让你久等了。”
“不用说对不起。”方思柔缓缓闭上眼，听着他胸腔里传来的心跳声，“只要你肯来，我等多久都没关系。”
“嗯。”
两人在阳台相拥，落在身上的阳光都变得温柔，还带着丝丝甜蜜的味道。
霍祈川看着卡宴消失的路口，眼神微黯，终究还是不想成为一个坏人，缱缱那丫头肯定会讨厌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