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有苦难言。”
刚说完，苏缱屁股上就挨了姜俏一巴掌，“谁是谁的女人？不好好说话，小心我一会把你吃穷！”
“我又没说谁是何涧的女人，就有人主动跳出来。”
这回，苏缱学聪明了，再姜俏动手前，往前面跳了一大步，然而，避开了姜俏的巴掌，却是没有站稳，一脑袋直接装上乔熠的胸口。
乔熠本能地环抱住她，很快松开手，皱着眉嫌弃地问：“你练过铁头功？”
苏缱疼得小脸拧在一起，揉着脑袋嘟囔，“我还怀疑你练过金钟罩呢，跟撞上墙似的，疼死人了。”
“活该，让你胡说八道。”姜俏背着书包路过，还不忘敲下她的脑袋，“走吧，吃饭去了。”
……
临近圣诞节，商业区不少店铺已经装扮上圣诞树和贴纸，到处洋溢着圣诞节气息，广场中央的音乐喷泉播放《铃儿响叮当》，欢快的音乐声在晚风里渐渐飘远。
吃过晚饭，姜俏提出逛一圈再回去，结果，没一会就喊累，最后变成一人拿着一杯星巴克坐在广场台阶上吹风看喷泉。
到了乐曲副歌部
分，喷泉高高扬起，细小的水珠伴着晚风拂面而来，有些凉，但莫名的舒服。
苏缱双手捧着纸杯，抬头看向夜空，不由自主地微眯上双眸，就像是只心满意足的小猫咪，温顺慵懒的模样，让人想要伸手抚摸。
乔熠脑子里刚刚冒出这个想法，下一秒就被他扼杀，肯定是错觉，对，没错，是错觉。
他收回视线，这才发现姜俏和何涧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，正站在喷泉前面拍照，看何涧那毫无技巧的拍摄手法，不用看手机里的照片都能猜出来，会拍出什么鬼东西。
这时，苏缱懒懒地打了个呵欠，“乔熠，昨天谢谢你。”
“嗯。”
“其实……没什么的，安至楠跟四爷住在一起，这件事我早就知道了。”
乔熠侧过脸，“你早就知道？”
“嗯。”苏缱点点头，没有解释太多。
这个角度，乔熠只能看见她的侧脸，望着夜空的眼睛里，映着喷泉变幻的灯光，仿佛盛着闪烁的星辰，璀璨夺目。
过了一会，他听见自己轻轻地“嗯”了一声，同样没有追问太多。
两人安静下来，苏缱有些困乏，昏昏欲睡时，耳边传来乔熠的声音，“那个圣诞派对，我也会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