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没有询问她的意见,可见这桩婚事的重要性,也可见墨珩的决心匪浅。
沉朱叹口气:“如今,我也只好能躲一时是一时。”
凤宓道:“有句话你可能没听过:躲得过初一,躲不过十五。”
沉朱咬牙切齿道:“不必你提醒我。”
凤宓乖乖闭了嘴,却蓦然感到一股气息闯入自己的神识范围,身畔的姑娘几乎同时起身。
他抬起头,见少女立在铺满月光的青瓦之上,身姿有种遗世独立的清冷寂静。
她遥望来者方向,严肃地交待他:“凤宓,你去房间躲好,我不回来莫要出门。”
说罢,就身形轻巧地跃下去。
书生坐在屋顶上,微微仰头看着远处的弦月,目光悠长:“倒是个爱操心的性子。”末了,低叹一声,“不过还是太莽撞了些。”
说罢,随手在半空画一道符文,夜风一吹,即化为青烟,消散在夜色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