撞不开这沉重的红木门,只
得让请来的医生帮忙,两个人好不容易才把门撞开。
“陆少,陆少!”阮俊紧张的跑进房间,客厅没有,卧室也没有。
最后在卫生间才看到和衣躺在浴缸里的陆久琛。
他的意识好像已经不太清楚了。
阮俊慌忙过去拽陆少,感觉浴缸里的水很凉,原来他是靠着这个来清醒自己的。
阮俊一阵心疼。
“俊,来了?”陆久琛睁眼看了一眼阮俊,这才放心。
尤小念和琴妈看大这样的情形,面面相觑。
阮俊和欧阳医生把陆久琛扶出卫生间,阮俊对琴妈吩咐道,“没看到陆少浑身湿透了吗,把干净的睡衣拿来!”
“我来拿!”尤小念赶紧在衣橱里把赶紧的睡衣找到。
“你出去吧,我要给陆少换衣服!”阮俊没好气地说着。
“我来就可以!”尤小念马上就过去准备给陆少换衣服,不想被阮俊一把抓住了手腕,“陆少要是想让你碰的话,就不会把自己浸在冷水里了,请你马上出去!”
尤小念心里一阵懊恼,他以为自己是谁啊,居然在她面前吆五喝六的,但碍着陆久琛在,她假意装出一副无比可怜的样子,“阮俊,我知道自己做错了……你就让我伺候久琛换衣服
吧,不然他会着凉的。”
陆久琛浑身瘫软,但还能听得到他们的对话,他翕张着嘴巴,齿缝见挤出一个字,“滚!”
“听到陆少的话了吗,他让你滚!”阮俊强调了一句。
“久琛,我不是故意的……”尤小念心有不甘,琴妈赶紧拉着她出来了。
出来的琴妈赶紧安慰尤小念,“小姐,这次陆少可是真的生气了,你可不能死磕了!”
“琴妈,你没见阮俊那趾高气扬的态度呢,他这是跟谁说话呢,我可是陆太太,东山的女主人,他一条在久琛面前摇尾乞怜的狗,有什么资格在我面前这么说话!”尤小念想到阮俊对她的态度,就气不打一处来。
这几年,她尤小念仗着是东山的女主人,陆少的女人,走哪儿都是一片簇拥,一片奉承,哪儿受过这样的气了。
见尤小念又心有不甘了,琴妈赶紧宽慰她,“小姐,这阮俊是陆少跟前的红人,而且还是陆少让来的,我们怠慢不得,这账咱们以后慢慢算!”
“哼!他好好给我等着!”尤小念眼睛里迸出可怕的神色。
顺我者昌逆我者亡,这是尤小念这些年的处事风格,她早就看这阮俊不顺眼了,回回都是他坏自己的好事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