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已经将近中午,商丘贺才醒来。
他头脑依旧沉重的要命,口干舌燥的他,下楼来喝水。
却被沙发上的阮俊吓了一跳。
“俊,你怎么来了?”商丘贺诧异地问道。
“来看你啊,昨天把醉酒后的你送回家,一直不放心,就过来了。”
“哦,昨晚……是你送我回来的?”
阮俊点点头。
下人给商丘贺倒了一杯温水。
商丘贺一饮而尽,这才觉着嗓子好受了些。
“丘贺,过来坐。”阮俊不动声色地说了句。
商丘贺猜不透阮俊的昨晚到今天的突然造访到底有什么用意。
“丘贺,最近我住院,好长时间都没见到你,心里一直很惦念。”
“哪儿有,我们在许宅不是见过吗?”商丘贺心虚地说着。
“哦,对哦,在许宅纵火事件的那晚是匆匆见过,不过都没来得及说话,丘贺,你对许宅的纵火案有什么看法?”阮俊问了句。
商丘贺眼中明显划过了一丝紧张,随后就故作糊涂地问道,“我哪儿知道,能有什么看法啊!陆少不是报警了吗,怎么警局那边还没消息啊?”
“这是一起有蓄谋的谋杀,对方没留下什么证据
,所以还在进一步的排查中。”
“哦,连警察都查不到的事情,咱们能有什么线索呢!对吧,俊?”商丘贺表情明显有些不自然。
阮俊笑了笑转移了话题,“对了,这尤晋前几天还东躲西藏的,昨天开始又嘚瑟起来了,据说已经还清了债务,真不知道,谁有那么大的能量,帮得了他!”
阮俊锐利的眼神,一丝不苟地观察着商丘贺,他眼里的不安自是被他看在了眼里。
“俊,听你这是话里有话啊,你该不会是怀疑我帮的他吧?”商丘贺反问道,“今天不是陆少让你来的吧?”
商丘贺有些紧张了,他很清楚,在他们几个人当中,陆少和谁走得最近。
阮俊面不改色地问道,“丘贺,你这么紧张干吗啊,陆少哪儿有时间管这些啊,最近孩子和许大小姐的事情,就够他忧心的了,是我不请自来的。”
“你还受着伤,你眼下该回医院好好养伤,而不是在到处乱跑!”商丘贺脸上挂不住了,语气自然重了几分,他已经下起了逐客令,不想再和阮俊聊下去了。
因为他害怕,再聊下去,本来就心虚的他会露了马脚。
这阮俊可比
想象当中的精明多了。
阮俊见商丘贺下起了逐客令,自嘲地笑了笑,“你看,我这就惹人烦了,丘贺这是撵我走了吗,我和你都没来得及好好说话呢!”
商丘贺有些尴尬地说道,“哪儿有啊,我只不过是担心你的身体。”
“我的身体已经无大碍了,丘贺,你觉着陆少待我们怎么样?”阮俊收敛起了脸上的笑容,很是严肃地问了句。
商丘贺毫不犹豫地说道,“陆少待我们不薄,没有他,就没有我们的现在!”
“难得你还记着陆少的好,丘贺,有些时候,我们或许一不小心,会被外界一些东西蒙蔽了双眼,稍微不留神,就做错事,但是做错事了,就要勇于承认,陆少不是小气的人,他重情重义,对我们有如亲兄弟一般!”阮俊索性直说了他来的目的。
商丘贺自然听出了阮俊的潜台词。
陆少果然精明,他已经知道尤晋的事自己拉了一把了吧?
“俊,你今天是怎么了,这没头苍蝇一般的话,我还真是一句也听不明白,你这是要我去陆少那里认什么错啊,纵火案的事情不关我的事儿。”
阮俊见商丘贺顾左右而言其他,
有些生气了,“丘贺,你明知道我不是说这个,我话都说这份儿上了,你还装什么傻,尤晋怎么可能在这么短短几天内筹到十个亿,除了陆少之外,你帮他的可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