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你疯了吗,我是若晴啊,我是你最疼爱的若晴啊!”
“许若晴,我没疯!血债就要血来还,他为什么要残忍地害死我的父亲,为什么?他死了,死了就代表一切都完了吗,没有!”陆久琛发疯般嘶吼着。
他被酒精和仇恨熏红了的眼睛,好可怕。
本就因为许长征的死悲伤过度的若晴,在他身下很快就没有了招架能力,像是待宰的羔羊一般,柔弱无助。
他想不下去了,真的想不下去了!
若晴觉着陆久琛今天好奇怪,屡屡失神。
她调皮地捧住了陆久琛的脸,喊着,“久琛哥,你今天是怎么了吗?不喜欢这样的问题,那我就不问你了呗!久琛哥,我想回家,想跟着你回东山!”
一
提到东山,陆久琛心里就像是被蜜蜂蜇了一样。
若晴哪儿都能去,唯独不能回东山,因为那里是她丧失记忆的地方,是埋葬他们孩子的地方,也是钟妈离开人世的地方,陆久琛不能把她再带回去,怕这些随时都像是引子一样,点燃若晴的记忆。
“不,若晴,我们还是回许宅吧,我们从小在那里长大,那里都是我们快乐的回忆。”
“可是为什么不让我回东山啊,我听阿楠说你今天一整天都好像在东山哎,那里是你居住的地方。”
“以后你在哪儿,我就在哪儿,我们不回那儿了,好远的。”
许若晴只得妥协,“那好吧,只要你不要瞒着我在那里金窝藏娇就行!”
许若晴这么说,陆久琛更是难受了。
他现在处于人生最万难的时刻。
一头是自己深入骨的女人,一头是救过自己性命,还给自己生下孩子的女人。
他该怎么办?
见陆久琛思维又处于神游状态了,许若晴跳下床,跳了跳脚,双臂环住陆久琛的脖子,柔声道,“久琛,你好像有心思哦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