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怪?”
戚言商摇了摇头,“你是我爷爷,我怎么敢。”
那话说着不敢怪他,但配上他那邪魅不羁的模样,反倒更像是在讽刺。
“不敢?你既然不敢,那大清早带着十几个兄弟到老宅来做什么!”
戚老爷子猛地一拍桌子,气的不轻。
突兀的一声响,并没有吓到戚言商。
他只是淡定的用餐,细嚼慢咽,闲适惬意的姿态,根本看不出来他是否在生气。
戚老爷子见他不说话,便安静了下来,静静的等着他吃完。
好一会儿,戚言商放下了碗,抽出纸巾擦拭着嘴巴,然后从身后掏出一样东西,放在桌子上。
餐厅里站着的佣人看向戚言商,但见那一把手枪,顿时脸色白了几分。
戚老爷子到底是见过世面的人,瞟了一眼桌子上放着的手枪,冷冷一笑,“终究是长大了,翅膀硬了。老头子我管不住你了,该你拿着被我玩罢了的东西来吓唬我?”
“长话短说。我今天过来,一,是想拿回属于我的公司股份;二,汤圆的事情是不是你做的?三,我母亲的死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
他不想跟老爷子废话,便开门见山的说道。
“放肆,戚言商,你在干什么呢,怎么能拿着
枪对你爷爷?”
正在此时,闻讯赶过来的戚言商父亲暴跳如雷。
大步流星的走到戚言商的面前,手一样便朝着戚言商扇了过去。
戚言商轻易的伸手攥住他的手腕,“从小打到大,打不够?”
身为七尺男儿,戚言商从没有跟戚语樱争风吃醋过。
可很多时候他内心里充满了不平衡。
同样是戚家的孩子,爸爸和爷爷对戚语樱的态度不能太好,而对他,冷漠至极。
甚至,对姚月茹的态度都要比对他更好。
“看看你做的孽障的事情,语樱会像你一样?”
戚父吼了一声。
“不像吗,那戚语樱当年跟靳言取消婚约之时,不过是一句话的事儿。我呢,我跟姚月茹取消婚约,你们又是什么反应?”
当年,戚家和司家早早地定下了婚约,希望语樱跟司靳言结婚。
但司靳言喜欢慕浅,语樱没有强求,所以取消了婚约。
爷爷跟爸爸虽然反对,但也只是说了几句就没了下文。
可他就不一样,他跟姚月茹取消婚约,两个人就火冒三丈,就像他做了什么不可饶恕的事情一般。
“语樱她是女孩子。嫁给自己不喜欢的男人,怎么可能一辈子幸福?”
戚父冷哼一声。
便是
一句话,惹得戚言商失笑,“那我呢,取了姚月茹就会幸福?”
“姚月茹是个好孩子。”
“靳言呢,靳言可是你们所有长辈中天天挂在嘴边的好孩子。”
一番争执之下,各种荒诞的借口都扯了出来。
戚言商感受着不公平的对待,饶是一颗冰冷的心也会易碎,易伤。
“想要拿回你的股份当然没问题,立马去民政局领了离婚证,我便不在冻结你的财产,还你的股份。”
半晌没有开口说话的戚老爷子又道了一句。
“所以,除此之外,便没有任何讨价还价的余地?”
戚言商拉开凳子坐了下去,顺势掏出香烟,点燃,坐在戚老爷子的对面,抽起了香烟。
“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。”
戚老爷子不疾不徐的说着。
如此,一场谈判谈的死死的。
“有些话,想好了再说。如果今天拿不到属于我的东西,那么,从我戚言商踏出戚家的门,便不会再回头。”
“滚, 权当老子没有生过你。”
戚老爷子还没开口,戚父就下了逐客令。
戚言商嘴里吊着的香烟猛地一抖,烟头的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