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存放所有的东西。
没想到老夫人这人老了,嘴也开始碎了。
兴许是病了两场的缘故,竟也开始催生了。
说起圆房的事,虞长仪倒也没什么特殊感觉。
两人经常待在一处,顺利成章就成了真正的夫妻。
但她没想到谢卫琢看着瘦瘦条条,肩上竟有青筋肌肉。
脱掉衣服的样子比他穿上衣服还要勾人。
尤其是他那双俊逸的桃花眼,白日儒雅柔情,一道晚上就像妖孽,勾得她欲罢不能。
更让她出乎意料的是,他在这种事上异常凶猛。
与他平日温吞的性格全然不同。
她想,兴许是初次尝试,时间久了就好了。
结果时间越久,他越上头。
两人只要住在一处,一晚就要叫两三次水。
结果这么频繁的频率,一年了,虞长仪的身体都没任何动静。
被婆母一说,虞长仪也有些担心,生怕真是自己身体的问题,私下请了大夫把脉,发现她的身体并没问题。
于是她怀疑到谢卫琢头上,没想到谢卫琢直接向她坦白,是他自己服了药,暂时不想生。
一想起虞长仪接触麝香那回虚弱的养子,谢卫琢宁愿伤害自己的身体,也不想让她再避子这方面吃苦。
而他避子的原因,是因为偶然听到虞长仪同清儿玩笑,说她这样生活就挺好,不需要孩子承欢膝下。
他以为她不喜欢孩子,才小心翼翼避免怀上。
虞长仪没想到他把自己的玩笑话当了真,立马同他解释。
劝说谢卫琢断了药后,又请了太医为他调理了整整一月。
结果三个月后,她的肚子就传来喜讯。
老夫人笑的嘴都合不拢了,又要赏,觉得自己私库的东西都旧了。
干脆把自己库房的钥匙给了虞长仪,让她把库房里旧的东西都卖了换成她喜欢的鲜亮布匹。
甚至想把侯府的地契产权全部落到她第一个孩子头上。
虞长仪托着微微隆起的小腹,试着问了老夫人一句:“如果儿媳怀的是个女儿呢?”
老夫人笑眯了眼,“女儿也好,头胎女儿,下一胎儿子,就算不生儿子也没事,反正咱们侯府已经有顶梁柱了。你身体要紧,有个自己的孩子贴心暖着就行。”
虞长仪没想到自己重活一世竟还有自己生孩子的机会。
不仅婆母真心疼她,就连丈夫也待她似水柔情。
她这一生,如果就这么过下去,也好。
结果安稳日子还没过太久,又出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