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着采买的名义从后门回来,腕肘处还挎了个篮子。
“夫人,您要的东西奴婢给买回来了,只是”
清儿小心翼翼,“要是被老夫人发现您在侯府后院用这个东西,只怕要生气。”
“无妨。”
虞长仪掀开篮子上的盖布,闻到浓郁的麝香味,心猛地一揪。
她知道自己这么做确实危险,但她要是不这么做,母亲被害死的真相就无法重现于世。
尤其是虞家还有李氏这么个狠角,想要瞒过她的眼做事,她必须比她更狠。
清儿见她自有成算,立马将篮子里的东西收了起来。
过了两日,她的床头就多了个玉做的瓷娃娃。
模样小巧精致,又摆在侯府显眼处,谢卫琢刚一进门就瞧见了,忍不住拿在手心把玩一番,“原来你也喜欢这些稀奇摆件。”
听到他所说,虞长仪突然想到自己之前在他书房里瞧见的那些稀奇古怪的摆件,相比之下,她这个胖娃娃明显更正常。
谢卫琢笑着放下胖娃娃,虞长仪便借机提了一句:“这是姨母给我做嫁妆的,我与嫡妹出嫁时一人得了一个,说是能早生贵子。”
听她这么轻而易举地就说出“早生贵子”四个字,谢卫琢猛地红了脸,不好意思地嘟囔一句:“你,你竟这么想?”
虞长仪盯着窗外的夕阳,毫不扭捏道:“世子要不嫌弃,就留下用顿饭吧。”
谢卫琢点头应下。
吃完饭后,他又顺理成章地住了下来。
结果虞长仪去偏房洗漱后,没一会儿就派清儿来传话,“世子,我家夫人葵水来了,今晚怕是不能陪您了。”
谢卫琢听后并没太大反应,他原本也没想着今晚一定发生什么,这种事还是得顺其自然。
既然老天爷不助兴,他还能逆天而为吗?
“没事,让你家夫人出来吧。”
谢卫琢还是打算留下,要是只因为她来葵水,他就挥挥袖子离开,仿佛他就是为了那档子事而来。
虞长仪也没想到她们同床的第二次,竟是谢卫琢忙前忙后地照顾她。
“我听母亲之前说过,女子来事的时候身子最是脆弱,你这两日就别出门折腾了,府里有我撑着,也出不了大乱子,还有这暖手的汤婆子一定要及时更换,千万别凉了小腹。”
听到他的唠叨,虞长仪莫名心有一暖。
看来花瓶也是有点用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