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双手,这才变着法要把自己侄女塞进侯府做妾。
侯府家大业大,就算是做妾,也能给上几台嫁妆,还能帮赵家攀上权势姻亲。
她一开始是指着侯府给赵氏的嫁妆给自己儿子还债的,但弄巧成拙。
侯老夫人捕捉到“赌”的字眼,立马夸大其词,“元哥儿竟然去赌了?天啊,他难道不知道咱们谢家严令禁赌吗?谁敢赌,族长就要给谁断手。”
说起赌博这事,谢老夫人也是心虚。
她第一次发现儿子跟狐朋狗友去赌博时并没严令制止,反倒听说儿子赌博赢了钱后,竟又放纵了他一两回。
没想到儿子一沾赌,就一发不可收拾。
原先是能往家里赢钱,结果次数多了,输的次数远大于赢钱。
一开始她还能拿自己的嫁妆体己帮儿子填账,但后来儿子欠的账越来越多,她就算掏空自己的棺材本,也还不起。
这事被儿媳发现后,儿媳也舍出了自己的嫁妆,终于还齐。
她苦口婆心地劝儿子别在去赌,不可能赢的。
没想到一个月后,赌坊的人上门要债,说不还钱就要把她儿子的手脚全部剁掉,把她和儿媳卖掉做妓。
她走投无路,又不敢告诉自己在外做生意的丈夫和谢家其他亲戚,只能求助娘家。
赵淑添油加醋地向谢卫琢吐露,“我表哥他不仅好赌,还爱跟人逛花楼,就是个彻头彻尾的下流痞子!我昨晚已经使劲全身力气把他推开,但他却说我要是不从他,他就把我卖进青楼!如果我真的嫁给他的话,他肯定要发卖我的!”
谢卫琢厌弃地看了她一眼,慢条斯理道:“赵姑娘是不是忘了,本朝规定,买卖良家妇女是犯法的,他要是敢对你动手,你也可以去官府告他。”
“但那时候就晚了啊!我不想进青楼。”
虞长仪算是看清了她的真实想法,无论如何,她今天都要说服谢卫琢留在侯府。
但他们侯府又不是回收糟烂货的地方,凭什么白吃白喝地养着她?
正当她想着谢卫琢如果不方便把话说得太直白,她可以替他撕破脸皮时,谢卫琢抢在她前面开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