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司寒率先想给自己洗清嫌疑的说辞。
黄符是炼气期与筑基期;红符,是筑基期与金丹期;紫符是元婴期,化神期则不需要符纸朱砂,单靠灵力便可。
“所以,应该是弟子所为。”江司寒又将范围缩小,继续道:“能画出红符的,除了内门的筑基期之外就是亲传弟子,那几个金丹期。”
能画红符的,就那么几个,抓起来严刑拷打实在不行搜寻记忆就好了。
“我也如是想。”
只是林絮溪想不通到底是谁有这个的胆子,还有动机是什么。
“既然不是紫符,那就与我无关。”江司寒将嫌疑撇清后就不打算继续查下去,有什么可查的?
“怎么与你无关,你是不能画红符吗还是怎么。”林絮溪都要被江司寒气笑了,这人真是一点心都没有,她问道:“荣师兄被人暗算,你难道就不生气?”
“有什么可生气的?”
江司寒想他偷偷修炼的秘法,那种秘法类似于拔苗助长,会强行压住他的情感,一旦没有情绪波动,修为自然会提升。
但也是有缺陷的,若是他情绪起伏太大或是再动情,会被反噬,修为尽失变成废人。
故而,他现在格外小心。
“查出是谁,你才能干净。否则,此事出在你符山,你以为你能逃脱责罚?”林絮溪起身,笑问道:“规训院的可不会因为你是江真人便对你网开一面。你带出的弟子害了荣师兄,师父一旦发怒,你能撇清干系?”
“现如今最好的就是你查出是谁害的荣师兄,带着弟子负荆请罪,求得师父与荣师兄原谅,才是最好的。”
林絮溪看着不为所动的江司寒,叹道:“养不教父之过,你这个师父却一点都不尽责。”
“林絮溪,你以为你是谁?我尽不尽责与你无关,不是要与我解契吗?解契就不该插手符山的事务了。”江司寒起身,拂袖走到一旁背对着她。
他现在不能看到林絮溪的脸,一看到心就抑制不住。
“话是如此,可荣师兄是我师兄,我不是符山弟子的师娘,可我还是宗主的徒儿也是荣师兄的小师妹。难道我不该管吗?”
林絮溪起身,问道:“江司寒,我是来解决问题的不是来与你怄气的。要么你现在召几人过来,查出到底是谁害荣师兄,要么我现在就去找宗主,说是符山弟子所为,你也逃不了干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