擎居然对我出言不逊,徒儿便给了个教训。”
“是,晚辈可作证。”陶风之点头。
江司寒:“你们沆瀣一气,证词一点都不可信。”
“师兄。”殷黎不知师兄怎么对师妹有这样大的恶意,一直维护那个泓擎,一点都不顾念同门情意。
就算不是道侣,但也是师兄妹不是?何必如此咄咄逼人。
“我哪句不是实话?陶风之和周景越都是站在林絮溪这边的,他们的证词毫无可信度。”江司寒最看不惯的就是殷黎那一副处处为林絮溪好的样子。
林絮溪反唇相讥道:“是啊,我们站在一边证词没有可信度,剑宗和这些人同个阵营,他们的话就可信了是吧?如你所说,修仙界人皆不可信,因为他们都非黑即白,不是我便是剑宗的人。”
她眼中带笑,戳穿江司寒伪公正的真面目。
江司寒的脸气得涨红,搭在膝盖的手紧握成拳。
“好了。”宗主打断两人的话,思索后沉声道:“若真的如你们所说,确实是剑宗的人要求过分。赔礼道歉之事我会以玄宇宗之名拒绝,叫他们莫要纠缠。”
莫说事情是剑宗先惹出来的,就算真是玄宇宗的错,他也不会让溪儿去赔礼道歉。
他化神后期,玄宇宗乃是修仙界数一数二的大宗门,怎会受剑宗的威胁?
“是。”
众人退下,在门口重新聚在一起。
江司寒冷声道:“惹是生非的东西!”骂完林絮溪,他甩袖匆匆离开。
这副样子,林絮溪都懒得理他。
“不曾想,剑宗居然恶人先告状。”陶风之用纸扇一下一下敲着下巴,心想:真当我矜宝阁好欺负?他只是和气生财,又不是软柿子。
“是啊。”周景越现在也对泓擎没有好印象。
殷黎奇怪,问道:“师妹,泓擎与你一起进修仙界,怎会如此?”
“知人知面不知心,从我与江司寒结为道侣那一刻他就开始恨我,现在做出这样的事情来也正常。”
现在林絮溪最担心的是宗主为难,这泓擎真是不要脸。
“我矜宝阁也不是吃素的。”
若是真惹了陶风之,他可以许一个承诺甚至十个,泓擎能给那些宗门什么承诺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