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差点就,就见不到你了。”
声音沙哑,面色惨白,容歆自认为此时她够可怜够让人觉得心疼。
“你一个元婴期,被筑基的魔修重伤至此,你不觉得荒谬吗?”江司寒抽回手,坐得端正也懒得看床上的女子。
任务是他派给见辉的,他怎会不知任务是什么?
就是两三个筑基期魔修,别说元婴期就是见辉也能轻松除掉,一个元婴期被伤得这样重,还有脸卖惨?
可笑,太可笑。
“啊?”
容歆完全没有料到寒哥会是这样的反应,不应该是安慰她,抱着她吗?
“不是,那不是筑基期的。”容歆失望,收回已经要溢出来的眼泪,哑声解释道:“我们还没看到是谁,就被偷袭了。”
“罢了。”
江司寒不愿再在此事上浪费时间,起身双手背在身后,冷声道:“好好修养,我还有事。”
“寒哥!”
见他要走,容歆哪里肯这样放人离开。探身拽住寒哥的衣袖,可怜兮兮道:“寒哥,你别走。我真的不是故意的,故意受伤。只是我不能眼睁睁看着见辉出事,寒哥~”
容歆方才憋回去的眼泪,又有了用处。
一滴泪滑过她苍白的脸颊,若是换任何一个人来,只怕都要心疼地将人护进怀里好好安慰。
江司寒虽然无动于衷,但也没走。只是冷眼瞧着容歆。
“寒哥,都是我不好。”容歆咬着下唇,半个身体探出床只拽着一点点袖角作为支撑,仰头一双蓄泪的眸子满是委屈地看着他。
那么脆弱,能让你玩弄于股掌之中,让人恨不得心全都掏给她。
“若是林絮溪她就不会出这样的事情。”
江司寒厌恶林絮溪,但不得不承认她的手段。她元婴后期,就算对上化神期也有一战之力。
眼泪停在眼眶,容歆呆呆地看着寒哥。
她又不如林絮溪了?
江司寒的眼里无情无欲,就只是这样冷冷的看着她。像是看着一个陌生人一样,毫无起伏。
比看一只宠物都不如。
但被伤到心的容歆没有去细究江司寒眼里的冷漠,只以为他对林絮溪旧情难忘,拽着衣袖的手慢慢松开,点头道:“我知道了。”
林絮溪,怎么你走了我还是比不过你,为什么你不能去死!
为什么你不能去死啊!
容歆手慢慢紧握成拳,所有怒火和不甘到嘴边只是变成一口浊气。
“寒哥不要怪罪见辉,是我不好。”再抬眸,容歆又是那一副可怜模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