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然后撞到歆姨。呜呜呜——她一直叫我走,我,我也不知啊。”
听到这话,林絮溪蹙眉,“你说什么?”
“我就听到鹤唳,然后歆姨就把我赶走。叫我别看,呜呜呜——我也不知到底怎么回事。”
林絮溪不怀疑他的话。
倒不是因为见辉哭得那么可怜,而是这事儿像容歆会做的事情。
难道,容歆背着她散布什么谣言吗?
若是如此,可那些人说又字,似乎有迹可循了。
见事情不妙,严褚华扑通一声跪下请罪,“师娘,徒儿并非故意的。徒儿也只是被见辉三言两语给蒙骗。因为事关师娘名声,所以特地过来瞧瞧的。”
“师娘,我们不是故意的。”
面前,一个哭,一个砰砰磕头认错。
林絮溪倒也没拦着,悠然坐下继续喝茶。也不叫起,就让他们两人继续跪着。
磕头声伴随哭声,倒是比那些茶点瓜果更能佐茶。
等严褚华发现林絮溪根本没有叫他们起来的打算,他越发奇怪。
虽然平时林絮溪对弟子严格,但只要他跪下磕头,马上就会原谅他们然后扶人起来,呵斥:下次不许。
虽然没人听她的,但这样的反应不对劲。
磕头声没了,林絮溪转头看了眼严褚华,“怎么?不继续磕了?”她才听得兴起,就这样停下。
“师娘,是我们不对。”严褚华可不傻,先认错请罪才能不继续磕头,“是我们冒失,请师娘恕罪。”
“滚。”若不是她还有事,林絮溪不会就这样饶过他们。
“是。”
严褚华赶紧爬起来,转身要走又看到慢慢腾腾爬起来的见辉。眼底闪过一丝厌恶,但还是等他起来后一起离开。
两人刚出门,啪的一声大门就被关上,给两人吓一哆嗦。
“严师兄,我是不是错怪师娘了?”现在见辉反而开始怀疑,是不是自己听错了?
“不,你没有。”
严褚华回头看紧闭的大门,心道:林絮溪就是这样不安分的贱人,居然让他磕那么久的头。
如今,就算半月后师父出关,林絮溪跪着求他,把万年朱砂捧给他,他都不会有任何善念。
“严师兄你想什么呢?你脸色让我害怕。”见辉往后退一小步,颤着哭腔喊一句,“严师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