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尽欢看着这两个贼眉鼠眼的男人,问:“是谁派你们潜进后厨下药的?”
其中一个男人回答:“没谁,我们就是与田掌柜有仇,单纯为报仇而来。”
徐尽欢冷笑一声,“不说是吧?”
她对身后侍卫道:“去,既然他们不说,那就打到他们说。”
侍卫领命,拿着木棒先劈头盖脸地一人砸了一棒,两个贼人发出杀猪般的惨叫声。
二人没挨几棒就受不了了,大喊着:“饶命,我说我说!”
两人都被揍得鼻青脸肿了,其中一个大声回答:“是徐家五爷和七爷。”
徐尽欢早知道是这二人,她本来以为,要从这二人口中就出徐老五和徐老七的名字还要费一番功夫的,没想到这二人直接就说出了徐家老五和徐家老七。
徐尽欢好奇道:“你们怎么知道是他们,你们如何识得这二人?”
“徐家五爷是花楼的常客,徐家七爷是赌坊的常客,我们兄弟俩时常能在这些地方碰到他们。”
徐尽欢似笑非笑地看向二人,“你们既有钱逛花楼又有钱去赌坊,平日里,像昨晚这样的生意没少做吧?”
二人慌慌张张向徐尽欢解释:“不、我们……我们就是去看个热闹,我们真没干过几次昨晚的事情。”
徐尽欢吩咐:“把他们二人绑起来塞进马车,我要带他们去见徐家老太爷。”
酒楼后面有空闲的马车,侍卫们把两个贼人拖上马车,然后将马车从后门驶了出去。
徐家祖宅,
徐尽欢到了门口,守门的下人说要进去通报,得到主人允许以后才能放徐尽欢进去。
徐尽欢懒得等,“这里是徐家祖宅,我也姓徐,我回我自己的家还要通报?”
说着,就直接让侍卫开道,径直闯了进去。
徐尽欢下了马车就径直朝主院而去,刚走进去她就开始大声嚷嚷,“三伯祖父,您可一定要为侄孙女做主!”
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头子正躺在院子里听戏,一个年轻的女伶人正站在院子里咿咿呀呀地唱着。
徐尽欢突然出现完全打断了徐老太爷的优哉游哉。
他从躺椅上坐起来,看见徐尽欢以后立刻皱了眉头,“女孩子家家的,一点礼数也没有,进门就高声喧哗成何体统!”
徐尽欢高声说:“伯祖父诶,您五儿子和七儿子手都要伸侄孙女口袋里来抢钱了,您还跟我这儿提礼数呢!您有功夫指教我的礼数,不如好好指教指教您天天嫖赌的两个宝贝儿子!”
像是生怕声音小了他听不见似的,也像是要喊得满院子的人都听见似的。
徐老太爷面色阴沉,眉头皱得能夹死蚊子,“老五和老七又干了什么?”
徐尽欢道:“他们昨天问我要钱不成,就雇人给我酒楼后厨下药,想坏了我酒楼的名声,还栽赃陷害我。”
徐老太爷气得面色发黑,吩咐仆从,“去把老五和老七叫来!”
徐家老五和老七正坐在一起商量昨晚的事情。
徐老七担忧地说:“五哥,你说都现在这个时辰了,那两个混混怎么还没来复命?”
徐老五还算镇定:“再等等。”
徐老七有点急躁,“他们不会是被徐尽欢那死丫头捉住了吧?”
徐老五沉默着不说话,他的内心也开始焦灼,但是不至于像徐老七这样表现在脸上。
“万一他们要是被抓住了,不会供出咱俩吧?”
“怕什么?街边随便找的两个混混,他怎么知道咱们是谁?”
徐老七稍微放心了一点,“也是。”
二人正说着话。
忽然,老太爷身边的小厮来请他们过去,说老太爷要见他们。
徐老五和徐老七一进老太爷的院子就看见,一身粉色夏衫的少女悠哉悠哉地坐在庭院里。
徐尽欢见他们来了,便转头对老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