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总觉得这话有些耳熟。
他沉默片刻,想到什么,看着谢窈的眼神幽幽,“太子妃今日没去寻孤。”
就连补汤也没了。
谢窈眼神有瞬间的躲闪,低声道:“我是为殿下好,该……克制些的。”
萧稷气笑了。
“太子妃昨日还主动,今日便要克制。昨日易孕,今日却不是。”
“太子妃将孤当成什么?”
他都说了他绝嗣,生不了孩子,可谢窈还这般……她当真很想要一个孩子。
萧稷的心沉了下去。
“殿下在说什么?”谢窈不可置信的声音响起,她瞪圆了眼看着面前的男人。
她轻咬下唇,眼圈微红,“在殿下心里,我就是这样的人?”
萧稷看着谢窈红了的眼,心骤然乱了一瞬,“孤非此意。”
只是由不得他不多想。
谢窈双眼雾蒙蒙的看着萧稷,“还不是怪殿下。”
“若不是殿下昨晚……我怎会现在还腰酸?殿下竟还这样误会我……”
谢窈眼里噙着泪意,别过脸去,似恼极了。
“是孤不好。”萧稷在谢窈身边坐下,声音软了几度,温热的大掌落在她腰间,轻轻按摩。
谢窈默默掉了一滴眼泪,然后又将头埋进萧稷胸前,轻轻捶了下他的胸膛,“都怪殿下!”
早知道,她该多演一天的。
还好殿下性子耿直,有话直说,没憋在心里,否则她怕是连如何得罪了殿下都不知道。
谢窈在心里默默复盘。
萧稷一手为谢窈揉腰,一手轻轻托起她的脸颊,低头爱怜地吻掉她脸颊的泪,“都怪我。”
谢窈最后是在萧稷怀里睡去的,这些时日她倒习惯了靠在他怀里睡。
极有安全感。
再不似刚重生那几日,还会做些噩梦。
谢窈一夜好梦,第二日一醒便对竹心吩咐,“竹心,你再暗中寻一个可靠的大夫。”
“之前那女医……是殿下的人。”
定是女医将她问的事告知了殿下,若非如此,昨日萧稷怎会问那些?
而另一边。
萧稷也悄悄出了府,司北早两年就搜罗了许多大夫,只是萧稷看了多年,不肯再就医。
如今好不容易松口,司北第一时间便将距离京城近的大夫送了过来。
昨日便有大夫送到。
新大夫没看出什么,很快被司北带离。
“殿下。”司南出声,“要不让先前那巫医再给您瞧瞧吧,看看有没有好转。”
先前巫医说过,阴阳交合有助于殿下排毒。
说不定会有好转呢。
萧稷看了司南一眼,声音冰冷,“不必。”
他与谢窈,从不是为了排毒。
不等司南再说,萧稷便道:“吩咐司东,暗中前往南州协助裴宸。”
南州不简单。
提及正事,司南迅速变得认真,“是,殿下!”
……
二皇子府。
箫弘面色阴沉地坐在上首,对着坐在侧边的中年男人道:“舅舅,裴宸接连拒绝本殿的橄榄枝,并非可信之人。”
“他此次去南州赈灾,务必盯紧了他。”
李尚书身边的年轻男子笑道:“请殿下放心,南州那边所有首尾都已清扫干净,就算堤坝真出了事,裴宸也绝对查不到什么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