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一个普通小女孩,只不过跟他睡了一夜而已。
桑时西睡过的女人应该不少,难道他每个都得负责娶回家来?
桑时西站起来将桌上的银行卡塞在她的手心里:“林羡鱼,你有两个选择,第一个报警,第二个走人,你选择哪一个都可以。”
说完他便从她的身边走过去了。
桑时西的肩膀擦过林羡鱼的肩膀,忽然令林羡鱼有一种擦肩而过这辈子也甭见了的错觉。
或许这不是错觉。
林羡鱼左手捏着合约右手捏着卡,在桑时西的书桌面前站了好一会儿。
谭倩说他是个负责任的男人。
所谓的负责任就是以前他欠他的钱一笔勾销,并且还给他一栋房子一张卡,不知道卡里有多少钱,但是桑时西的手笔应该不会太小气。
所以,这就是负责任?
林羡鱼对于这种事情一向后知后觉,她握着卡愤慨地转身,她要把这卡和合约都丢在桑时西的脸上,但是桑时西早就走了,她往哪里去丢?
本来就是不平等的合约,
林羡鱼把合约撕得粉碎然后丢进字纸篓里,至于钱她才不要,她把卡狠狠地拍在桌上,然后就冲回自己的房间。
上次去给她两个选择,一个是报警一个是走人。
说的好听,她报警又能怎样?她能斗得过桑时西?
再说,昨天晚上的确是她投怀送抱,也不可能有桑时西和卫兰串通的可能性。
她知道都是卫兰的一厢情愿,想借她赶走霍佳而已,她就是那个可怜的棋子,问题是她这个棋子刚才还在做白日梦,可笑不可笑?
想一想都想给自己两个大耳光,所以报警是没可能的,只有她走人了。
林羡鱼找到她的箱子,把她的衣服胡乱的一股脑的都塞在箱子里面,拉着箱子就冲出了她的房间。
在走廊遇到了余婶,余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,看到林羡鱼拖着她的箱子错愕地问:“林小姐,您去哪里?”
虽然此时此刻的情绪比较悲愤,但是林羡鱼住在这的这段时间,余婶和蔡婶对她的照顾还是无微不至的,怎么也要跟人家好好道个别。
林羡鱼跟她们鞠躬,一鞠到底就像遗体告别一样:“余婶,蔡婶,谢谢你们这段时间的照顾,我走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