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昨天的披萨是他减肥前吃的最豪华的一顿晚餐了,我给他请了营养师帮他搭配膳食。”他指了指林羡鱼的鼻子:“你去准备一下,我要针灸。”
林羡鱼无奈的摸了摸白糖的小脑袋,在心里骂了桑时西无数声法西斯。
林羡鱼一路小跑上楼去了,白糖的下午茶是两块麦麸饼干和一杯白水,看上去好可怜。
林羡鱼忍不住打电话给夏至告状,夏至的脸刚刚出现在视频中,林羡鱼就忍不住吐槽:“夏至姐姐,你把白糖交给桑时西简直是错上加错。”
“怎么了?”夏至的表情倒是悠哉悠哉。
“你不知道,桑时西虐待白糖。”
”怎样虐待?”
林羡鱼抓着电话跑出房间看看,桑时西已经不在客厅了,就又抓着电话跑下楼给他看白糖的下午茶。
“他刚刚才做完一个半小时的运动,只给他吃这些!”
夏至在视频里面向白糖挥挥手:“嗨,白糖。”
然后又笑嘻嘻地跟林羡鱼说:“很好呀,麦麸饼干全麦的很健康,很好。”
林
羡鱼的声音高八度:“他是个孩子,还在长身体呢!”
“白糖已经很胖了,他需要桑时西这样严厉的对待。”
“没事的,小鱼儿,我既然已经把白糖交给了桑时西,他怎样管他都可以。倒是你呀,黑眼圈这么重。”
夏至在视频里面仔细凝视林羡鱼的脸:“昨天晚上没睡好吗?是不是两个孩子太吵你了?”
“不是,白糖昨晚跟桑时西睡的。”
“那很好啊,桑时西那么不喜欢跟别人同一个房间的,还能够容忍白糖和他同床共枕,他已经对白糖很好了。”
林羡鱼叹口气:“我看你就是有意把白糖送到桑时西的身边,让他感受一下暴君的统治。”
“桑时西不是个暴君,而且他已经越来越柔和了。”
“也只有你觉得他越来越柔和。”林羡鱼说着,忽然听到楼上传出来有人敲栏杆的声音,是桑时西:“就算是抱怨也不必这样毫不掩饰吧,好歹躲在一个犄角旮旯。”
林羡鱼抬起头,桑时西就站在三楼的栏杆边聚高临下的样子非常有压迫感。
林羡鱼缩了缩脑袋,对电话里的夏至说:“那就这样说吧,夏至姐姐,我先挂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