音释然:“哦,原来你在吃醋。”
是啊,我是在吃醋啊,难道我在吃糖。
“你是怎么知道的?”他反问我。
“没什么秘密能够瞒一辈子的,再说,她写给你的情书你还保留着,放在小木匣子里,你还真是长情呢!”想到也许桑旗跟我相处的点点滴滴中,就是把我当做了苏菀,我简直嫉妒的要爆炸了。
“哦,情书,我想起来了,一直放在书房的抽屉里。”
“桑旗,我永远都不要见你了!”
我挂了电话,看着桌上的那堆信件,恨不得马上就把这些信给烧成灰烬。
但是,苏菀已经死了,这算是她在这个世界上留下的为数不多的东西,我想了想,还是没忍心毁掉。
我很没出息地将信又一封封放进了木盒子里,然后放回原位。
桑旗的电话锲而不舍地打过来,我才不要接。
我关了电话,拔出电话卡揣进兜里,从书房里走出去。
小黎站在楼梯口随时候命,见我过来就跟上来:“少奶奶,您把自己关在书房里好久,没事吧?”
“我在书房里
能有什么事?难道看书把自己看死了?”我火气很大,小黎惶恐,两手捂住嘴:“少奶奶,肝火太旺容易长痘痘。”
我信她个鬼哦。
我很暴躁,转身下楼进了餐厅。
“中午吃什么?”
“汤刚刚煲好。”管家跑来跟我说:“竹荪炖鸡,很清补。”
“不要喝鸡汤,再喝我都要会飞了。我们家的大厨会不会酸汤鱼?”
“会倒是会的,”管家循循善诱:“但是,还是吃的清淡点好。”
“今天我要吃云南菜,半个小时之后就要吃进嘴里,gogogo!”
云南菜又酸又辣,吃完了方能缓解一些我胸腔中的醋意。
下午,我又看了两部恐怖片,贞子翻着白眼的大白脸在我的眼前晃来晃去,我一片一片往嘴里丢着薯片,小黎早就吓得面无人色。
我指了指电视机:“你很怕?”
“你不怕吗,少奶奶?”
“是假的啊,有什么好怕的。”
她用一种更加恐惧的眼神看我。
世界上最恐怖的不是恐怖片里的各种鬼怪的脸,而是忽然心里特别的茫然,不知道你最爱的人是否爱的是你的这种惶恐,是什么恐怖片都比不上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