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少,但是只要一在等红灯的时候他就会停下来看着我。
他看了我只好警告他:“ 你再看,我就把你的眼珠子给挖出来。”
他充耳不闻,料定我现在应该没有挖他眼珠子的工具,所以看我看的肆无忌惮。
一路上我很害怕容衍跟我提复合或者又对我毛手毛脚,但是还好他没有。
因为如果他对我上下其手的话,我今天的腿脚不好,不能一脚踢翻他。
他把车子熟门熟路的开进简家的大门,然后停在了车库里。
我想起来一个星期之前差不多就是这个时间,我跟他在车库里翻脸,然后请他离开我家。
一个星期之后,他又出现在这里。
我真的希望容衍离我远一点,从此以后不要跟我有任何的交集。
如果要让我对这个期望加上时间的话,我希望是一万年。
我阻止了容衍要把我抱下车:“ 我打电话给西门她会过来驮我,西门最近开发了一个新技能十分的惊人,她会
像一头驴一样驮我。”
“ 西门不在家。”
“ 谁说的?”
“ 她晚上给我打过电话,晚上小熊有一个同学过生日,她带小熊去参加人家的生日派对。”
“ 这时候也应该回来了。”
“ 同学的家住的比较远,他们今天晚上留宿在别人家。”
“ 为什么西门留宿在外面不跟我说却跟你说?”
车库里昏暗的灯光映着他唇角的微笑:“ 我也不知道。”
这么敷衍的答案,我思索了片刻权衡了一下,现在我的脚踝肿得老高,因为冰敷可能疼痛真的是减少了一些,但如果我再强行的自己走进去,那肯定会变得更严重。
明天我还有很重要的会议要出席,我总不能像个铁拐李一样一瘸一拐地进去吧。
我默许了容衍抱我进门,本来我是想着等会进去看到九婶就让她扶我上楼。
但是我在客厅里面并没有看到九婶,大厅里空荡荡的。
“ 九婶呢,难不成也去参加生日派对了?”
“ 她有个老姐妹抱了孙子,她去喝满月酒。”容衍抱着我换鞋,然后走进大厅。
“ 为什么她们夜不归宿都告诉你而不告诉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