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 咦,简寺鹿,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?一开始容衍说去接你的时候是两个小时前,你们两个轧马路去了吗?”
我径直上楼不理她,她看到了我下巴上的纱布就拽住了我。
“ 简寺鹿,你什么情况呀?你的下巴又怎么了?”
“ 刚好你在,你到房间来把容衍的行李给收拾一下。”
“ 又怎么了?”西门目瞪口呆的时候像个白痴。
“ 我让你收就收你少废话。”
西门跟着我进房间,我打开衣帽间从里面找出一个大箱子,然后把容衍的衣服鞋帽通通抱出来扔在箱子上面。
“ 你把这些东西给我装进去,然后把箱子送到门口。”
“ 你又发什么神经?”
“ 我让你照做,你听到了没有?”
“ 简寺鹿,大半夜的拜托你别发神经好不好?你干嘛
好端端要赶容衍走,你这个人德性真的很差,一闹得不开心就把人给赶走……”
“ 你给我闭嘴。”
“ 我就不闭嘴,你就是把我也扫地出门我也要说!容衍替你坐了两年多的牢,那个华老师想要了你们的命也是他不顾一切地救你,你现在动不动就要赶他走,搞得好像他寄人篱下一样。”
“ 你说够了没有?”
“ 没说够。”
“ 西门珈纤你给我听清楚了,你看到我脖子上的伤口了吗?那是元七骏晚上用手术刀划的。容衍在过来接我的时候,他明明跟法医对上眼了,但是我报了警之后,他却拒不承认那个人是法医。”
西门走过来查看了一下我的脖子:“ 不会吧?我觉得法医应该不会这么做吧。”
“ 我就知道你是这种反应,你们所有人都觉得是我小人之心,觉得我针对法医,反正在你们心里,我简寺鹿的形象已经被定性了,我说什么你们都不信。”我累死了,我一屁股坐在容衍的那堆衣服边上。
西门也蹲下来看着我:“ 简寺鹿,你真的能断定是法医,我怎么觉得他不像是做这种事情的人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