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丧失任何戒备心。
原来白芷安的演技在
容衍面前,只是小巫见大巫。
我才不相信他往我杯子里放的白色粉末是什么碾碎的维生素c。
我走出了厨房,步履蹒跚:“随便你们。”
他们不肯走,我总不能用扫把赶他们走。
当初也是我让他们住进来的,现在请神容易送神难。
容衍不再出现在我的房间,只是我有任何的需求他就会出现。
我要喝的水他会先喝一口再给我,我吃的东西他也是每样都吃一口再给我。
我觉得我变成了多疑的慈禧太后,用膳之前要宫女用银针试一下看看有毒没毒再吃。
很好,我们的关系变成了如此直接而透明,是一件我很乐意看到的好事情。
你我清楚彼此的目的,那就好办了。
所以,说什么他爱我,直接说爱我的家产,想弄死我霸占不就得了。
跟贺一炀的套路一样,有意思没有?
我病了好多好多天,负责我外婆案子的律师给我打电话谈关于案子的进展。
他说,那个医生在逃,找不到人在哪里,但是他的太太找到了,现在在派出所,问我要不要过去问一些话。
我还没完全好,水痘倒是消下去了,不再像个癞蛤蟆。
我
好多天没出门了,我打算去看看。
今天下雪了,我窗户都推不动,都被积雪给堵住了。
西城好像很久都没有下这么大的雪了。
我穿着特别厚的羽绒服像一只大面包一样出门了。
容衍充当我的司机,我知道他只是想探听一下风声。
现在我还不能自己开车,所以我没推辞。
免费的司机我干嘛不用,我们各取所需。
我到了派出所,负责我外婆案子的警察带我去见医生的老婆,他跟我说:“她是一个大学老师,她和那个医生的生活很低调,邻居都不知道他们俩是夫妻。”
我不关心他们低调不低调,我只关心是不是方医生和贺一炀或者白芷安合谋害死了我的外婆。
我跟着警察走到了一个办公室的门口,他推开门:“诺,里面那个就是。”
我走进去,向办公桌后面的女人看过去。
她穿着黑色的呢子大衣,黑色高领毛衣的领子拉到了下巴,遮住了小半张脸。
她黑长直,到肩膀,戴着无框眼镜,脸颊瘦削,涂着豆沙色的唇膏,显得整个人很刻薄。
我有点晕眩,这个女人我认识。
我真的没有想到,方医生的太太是她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