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什么衣服里塞了大青虫,什么鞋子里灌满了水,大冬天的都结冰了,这些
准是我干的。
再大一点,我就指使西门去干。
她现在有困难了想找我帮忙,美死她。
冷风吹的我头疼,我也不想跟她吵,浪费我的时间。
我瞪了她一眼,转身就往法院外面走。
“小鹿姐姐……”小轮胎在身后喊我。
我头也不回毅然决然地走出了大门。
我已经帮她带了两个星期孩子了,仁至义尽。
我没道理帮一个算计我的人。
再说,我现在自身都难保,吃了上顿没下顿的。
我上了车,开车从他们面前驶过。
西门跟电线杆子一样,肿着一只眼睛手里牵着小轮胎茫然无助地站在大门口。
我飞快地把目光挪到前方,开走了。
我的同情心就那么一点点,早就用完了。
我回到家,电视上还放着巧虎,茶几上和餐桌上放着小轮胎的奶瓶以及水杯。
我把所有的东西都用一个塑料袋装起来等会扔出去,走到客厅准备躺下来,谁知道一脚踢到个什么东西,痛的我抱着脚直跳。
是小轮胎的玩具,容衍为了哄他,每次出去都会带一个玩具给他。
我这里变成幼儿园了。
我把玩具也扔进塑料袋里,等会一起扔出去。
我把巧虎
换成恐怖片,看着屏幕上一会就有一个鬼脑袋钻出来,看得特别过瘾。
正沉浸在恐怖世界里的时候,西门打电话给我。
她的号码我存了,一眼就瞥见是她。
我没接,她打给我准没好事。
现在估计应该到家了,可能家里没办法住,交不起房租被赶出来什么的,然后要债的又找上门。
我都能想象得出他们此刻是什么场景。
西门蹲在地上抱住哇哇大哭的小轮胎,那些讨债的围成一个圈把他们包围在中间。
总之,要多惨有多惨。
所以说,门当户对。
找结婚对象如此,交朋友也得如此。
西门珈纤混这么惨,会传染我的。
我没接,让电话在一边唱的死去活来。
这样一来恐怖片一点都不恐怖了。
我愣是在恐怖气息笼罩的氛围中睡着了。
迷迷糊糊中,我听到容衍回来了。
关掉电视机,把手机放到我的耳边。
电话接通了,里面传来西门珈纤的声音:“简寺鹿……”
我跳起来把电话给挂掉,跟容衍怒目而视:“你干嘛要接我电话?”
“他们打了很多电话来,肯定有急事。”
“就是火烧眉毛十万火急,关我什么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