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肩膀有伤,上次又被贺一炀打的胸骨好痛。
所以,我是拼死搏斗还是放弃抵抗?
小区里人挺多的,但是没人帮忙,隔得老远地看热闹。
他们都很无情,像我一样无情。
我被拽着往他们车边走,我愤怒挣扎狂叫骂脏话都用上了,但是那个铁塔一只手就把我提到了车边。
就在这时,我听到了警笛声。
从没有任何一个时候,我如此热爱人民警察同志。
警车开了过来,警察迅速地从车上下来包围了我们。
我被成功解救,没上贼船上了警车。
这个月第n次上警车,第一次是以受害者的身份。
警车载着我从小区里开出去,我看到了容衍的车停在路边。
警车呼啸而过,我没看到容衍的脸。
哦,我明白了,是他报的警。
刚才我求他帮我他不出手,却打电话报警,用这么迂回的方式。
容衍,你真行。
那帮流氓和我都被带进了警局,前因后果讲了一遍,警察对我说:“你不是西门珈纤的直系亲属,她的欠款你没有义务帮她偿还。”
看看,听听,
人民警察的眼睛是雪亮的。
我刚要谄媚,他们又继续说:“西门珈纤的弟弟才三周半需要监护人,西门珈纤已经没有其他的亲戚,所以出于道义还是希望你能在西门珈纤出来之前帮她照料孩子。”
“凭什么?”
“刚才都说了是出于道义。”警察很严肃:“简寺鹿,你和西门珈纤也是朋友……”
“她抢劫我,你说是不是我朋友?”
“姐姐。”有人拽我的衣角,我低头看,还是那个小轮胎。
不用说,是容衍送过来的。
我回头在门口寻觅,没看到容衍的身影。
这个奸贼,把人送来自己就溜了。
当着警察的面我不能冲小轮胎发火,我只能问警察:“西门珈纤什么时候能够放出来?”
然后我就用轮胎抡她,砸到她脸上。
“抢劫罪是要经过法院起诉,然后再判,最低刑期一年以上。”
我擦,我第一次这么盼望西门珈纤早点出来。
小轮胎又拉拉我的衣角,怯生生的:“小鹿姐姐。”
“别叫我小鹿,叫少林寺姐姐。”
他扁扁嘴,没叫出口。
我被警察批评教育了一顿不说,还领了个拖油瓶回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