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毯子上翻着书,耳尖却竖的高高的,难怪能买到卧铺票,能在人民如报社工作的记者,背后的关系铁定硬。
“我看你一个新兵能买的起软卧票,家里应该不错吧?”
“哪里,长辈疼爱妹妹,舍不得让她吃苦坐硬座。”
这句话显然是承认了家世不错。
“这样啊,那咱们很是有缘,我叫李芬,他叫农长耀,不知二位叫什么?”
沈棠听着贺旭和那女人相谈甚欢,不高兴的将被子一拉,转头睡觉去了。
她不认为贺旭能看上这女人,但贺旭刚拒绝了自己转头又和别的女人笑的开心,她心里多少有些不爽。
第三天火车终于抵达了首都。
贺旭刚想帮沈棠拿行李,就见小姑娘自己动手将所有东西收拾好,拿着箱子躲过了他的手。
“不用了,我还不至于弱到连这点东西都拿不了。”
贺旭眉头紧皱,不明白她好好的怎么冷着个脸。
下了站,李芬还不忘跟贺旭说让他来找她玩。
贺旭将她的消息打听的一清二楚,根本没有理她的意思,追着沈棠下了火车。
回来之前沈棠给家里打过电话,这会儿沈家的车子早就在火车站外等着了。
沈棠上辈子没来过首都,出了火车站只能凭着脑海里的记忆找到沈家那辆来接她的车。
司机小赵打开车门:“沈小姐,快上车。”
转头见到贺旭长的这么人高马大,没忍住拍了拍他的肩膀:“你这小子,这么多年不回来,你爷爷成天气的骂你,这回好了,估计身家大事都得安排上。”
贺旭含着笑:“军队假少,老爷子有那么多孙子,哪会只惦记着我一个。”
“话是这么说,可依我看,在贺家你爷爷还是最疼爱你。”
沈棠听着二人的话,瞥见贺旭那不达眼底的笑,才想起来贺家那些龌龊事。
贺老爷子年轻的时候祖辈殷实,十八岁按照父母的意思娶了一位同样祖辈殷实的妻子,生育了两儿一女,后来在战场上立下大功封了师长,听闻家乡被轰炸,妻儿皆死,便又娶了一位照顾他的貌美护士。
这护士也不是贺老爷子最后一任,她与贺老爷子只在一起生活了三年,之后因难产而逝世。
而她生的那个孩子,就是贺旭的父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