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还是威胁你了?你告诉我我才能帮你,难道你要一辈子被他唆使吗?”
“安晴的下场难道你没听说过吗?”
“可是比起死我更怕身败名裂……”江斓跪在地上,抱着齐承铣的腿哭诉:“你含着金汤匙出生怎么会理解我这种人是怎么爬上来的?”
“我和季浅,林云欢都不一样,她们好歹也是富家出身,有学历有见识,就算遇到困难也有人帮她们护她们……”
“可我不一样,我是独自从大山里走出来的,我这一路磕磕绊绊身边全是坏人,没有人帮我,你知道我为了今天的光环付出了多少吗?”
齐承铣眼泪往下掉,怨江斓不争气:“我帮你啊,我不是一直在帮你吗!”
江斓五官皱在一起,哭的不顾形象:“你出现的太晚了,齐承铣你出现的太晚了……我已经一脚踏进泥里拔不出来了……”
江斓头抵在齐承铣腿上,将齐承铣的西裤都哭湿了,片刻她像做了什么决定一样,跪在地上抬手将齐承铣腰上的皮带解开。
意识到她要做什么,齐承铣脸上一热,伸手按住江斓的手:“江斓,你……”
“你不是一直想得到我吗?求你再帮我一次……”
齐承铣心里叫嚣着这样不行,这样不对……
可到底没推开江斓……
——
新品发布果然特别忙,季浅桌上的座机响个不停。
就连林云欢的电话,都是她忙里偷闲喝咖啡时才看到的。
她把电话回拨过去,林云欢的声音从话筒传来:“你的生日会我应该没办法参加了,所以只能提前送你礼物啦。”
“我生日?”
“是啊,你生日不是530吗,你不会忙到连自己的生日都忘了吧?”
“你社交号都自动给我们发送好友生日提醒了,陆宴景也没提醒你?”
说完林云欢突然想到什么,揶揄道:“哦~我知道了!陆宴景肯定给你准备惊喜呢,这么重要的事儿他不会忘的。”
季浅视线看向办公桌上的日历,今天都28号了,后天就是她的生日。
她都好多年没办过生日宴了,以前过生日的时候,陆宴景会放她一天假,她就在出租屋里陪陪妈妈,跟季滢她们下一碗长寿面。
三个人在简陋的出租屋里,围着折叠桌,桌子中间放一个小蛋糕,蛋糕上插根年龄蜡烛。
季浅就双手交握,闭上眼睛对着小蛋糕许愿。
每年的愿望都是:希望明年能发财,中个一亿的彩票也行。
现在回想起来,当初那段日子遥远又温馨,久的像做梦一样。
今年呢又是人生的一个新阶段,什么都变了,什么都是新鲜的。
甚至让季浅有点期待今年的生日是不是会特别的热闹?
晚上,陆宴景在厨房里,腰上系着围裙在做饭,从头到尾都没提给她过生日的事情。
也不知道是藏着小心思呢,还是忘了。
季浅穿着睡衣,拿着个小喷壶,在房间里给绿植浇水。
浇着浇着,季浅放下喷壶,双手撑在阳台上盯着陆宴景娇养的那盆水仙。
眸光疑惑的凑近闻了闻,季浅微微蹙眉,这花开的不对啊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