跟上去。
等上了车,陆宴景还是把安晴一个人扔到了新买的洋房里。
安晴一个人站在路边,气得直哭:“陆宴景,你当初命悬一线的时候,是我衣不解带照顾你。现在我大病初愈,你就把我一个人扔在这里?”
陆宴景车都没下,掀眼皮道:“你不是有我写下的承诺书吗?你可以去向媒体投稿宣传我当世陈世美,背信弃义,相信热度一定高。”
“我……”
安晴话都没说完,陆宴景的车就扬长而去!
安晴吃了一嘴的尾气,跺脚骂道:“无赖!”
陆宴景车开的很快。
他单手扶着方向盘,眸光冷漠至极。
他不相信安晴就是穗穗。
他不相信!
可他不信的依据是那么单薄……
“哧啦!”轮胎和地面擦出刺鼻的橡胶味儿。
陆宴景踩了急刹,车子急停产生的惯性让他手臂上的伤锐痛起来。
他烦躁的握了下骨裂的手臂,被笔挺西裤包裹的长腿抵开车门,下车走进一家鲜果店。
片刻,他拎了几盒水果,回半山别墅。
听到门响,陈姨起身就要去门口迎人。
“你敢通风报信试试!”
坐在沙发上的人冷声威胁。
陈姨吃瘪,硬着头皮又退回来。
玄关处,陆宴景开门进来,如往常一样换鞋时,余光感受到气氛不对。
目光一转,他视线刚好撞上坐在客厅的陆母。
陆母端坐着,沉着的脸色明显不好。
陆宴景又看向陈姨,谁承想陈姨不光不给他传递信号,还一脸心虚的抬手挡脸,躲开陆宴景的暗示。
陆宴景:“……”
敌不动我不动。
陆宴景不动声色的换完鞋,淡定走过来道:“妈,你和湘琳来了怎么不告诉我?”
陆母沉着脸,阴阳怪气道:“告诉你?然后让你提前遮掩?”
一听这话,陆宴景心里猛地一沉。
他佯装淡定的在沙发上落座,扫了陆湘琳一眼。
这丫头脸上藏不住事儿,或许能给点暗示。
谁知道陆母一眼就看到他的手在兜里摸手机,立马下令道:“湘琳,收了你哥的手机!”
“哎,好嘞。”陆湘琳狗腿子似的上前抢过陆宴景的手机。
陆宴景目光威胁她,不肯松手。
陆湘琳告状:“妈,他不撒手!”
陆宴景气得瞪了陆湘琳一眼,松手。
陆母目光扫过陆宴景带回来的水果,明明是同样的车厘子,却分了两份装。
一盒上面贴了“甜”,另一盒贴了“酸甜”的标签。
陆母冷笑一声:“你对她可真是体贴,要是我们不来,你还打算把她藏多久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