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意思?”
陆宴景视线盯着季浅,讥笑道:“季浅说她没跟张总勾结,还要解决这件事向我证明。”
“真是笑死人!”陆母气笑了,咬牙切齿道:“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,盖了公章的合同你说解决就解决?”
季浅背脊挺直,神情镇定道:“我要解决这件事只是为证明我和张总没有勾结,并不是为了将功补过。”
“负责撰拟文书及文书审核把关任务的是文字秘书赵妍,而我是陆总的私人秘书,安排解决陆总的生活需求才是我的本职工作,合同出错和我有什么关系呢?”
季浅的话说完,陆宴景下意识看向沙发上坐着的母亲。
果不其然,陆母愠怒的视线看过来,指着季浅质问陆宴景:“私人秘书?照顾你的生活需求?我倒想知道你把她留在身边,是不是把她当初是怎么背刺你的都忘了!”
陆宴景唇角绷起,不悦的睨了季浅一眼,然后一身混不吝的劲儿在沙发上落座,伸手到母亲背后给她顺气,笑:“妈,瞧您气的……”
陆母正在气头上,挥开他的手。
陆宴景好笑:“妈,你是不是听外面的人说什么了?”
“我有眼睛,会自己看!还用别人说?”陆母厌恶的瞥了季浅一眼,忽然端起茶杯,猛地一泼:“我让你勾引我儿子!”
眼看着茶水泼向季浅的方向,陆宴景下意识地往前倾身……
“!”季浅被茶水泼了一脸,猛地一缩,但片刻便忍下了,仍直直的站着。
察觉到母亲的视线盯着自己,陆宴景表情一松,后背又靠向沙发,不以为意道:“妈,你想多了。”
陆宴景抬眸看着季浅,茶水顺着季浅被打湿的头发,从脸颊滑过,将胸口的衬衫打湿贴在皮肤上。
“我还没找到季浅的罪证,绝不会放她逍遥法外。”
以前陆宴景也是这么说的,陆母信了,可现在她嗅到苗头,可不敢再信了。
陆母握着陆宴景的手,泪眼涟涟的争辩道:“你别骗妈,妈已经看着你在她身上错过一次了,妈承受不了你错第二次的代价……”
季浅的背刺,让陆父惨死,他们一家过了五年人下人的生活才重获新生,他们能爬起来第一次,没那么好命让他们经历第二次!
陆母神情悲戚,愤恨执拗的拽着陆宴景,央求道:“妈给你两个选择,一个是让她离开陆氏,永远不要出现在你面前!二……”
陆母指着季浅,一字一顿道:“你把她送给张总,妈就相信你心里没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