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浅抬眸道:“一会儿去我办公室。”
赵妍神色不逊。
季浅从茶水间出来,端着托盘,神色淡然的走进会议室。
公司高管已经就位,正目光一致的看着数字屏幕上的美股变动。
主位上陆宴景眼光犀利的指出其中的风险预测。
他讲的投入没注意到季浅,直到季浅伸手将茶水放在他面前时。
他才扫了季浅一眼。
季浅没和他对视,继续给其他高管送茶水。
全部送完后,季浅离开办公室。
没想到她刚关上会议室大门离开,大门就重新被拉开,以陆宴景为首,高管们鱼贯而出。
出什么事了?
没等季浅想完,陆宴景已经路过她身边。
陆宴景脚步不停,连眸光都没给她一个,只有声音传来:“来我办公室。”
季浅回想了一遍,想不到自己哪儿做错了。
走进总裁办,季浅顺手关上门,站在办公桌前抬眸看陆宴景。
陆宴景坐在办公椅上,挽起一截衣袖的手臂从扶手上抬起,冲季浅勾手:“过来。”
季浅绕过办公桌,没等走到跟前,就被陆宴景揽腰拽过去。
季浅跌坐在他腿上,脸色一白,猛的绷住唇角。
陆宴景垂眸,知道自己碰到了她的烫伤,松了松手。
手指摩挲着季浅的侧腰,陆宴景盯着她干裂的唇,声音不悦:“你找安晴了?”
季浅不解的看向陆宴景,她从昨晚到现在都没有离开过公司,怎么会跟安晴联系?
不过她又反应过来,陆宴景根本不会关心她的去向。
知道陆宴景不会平白无故这么问,季浅抬眸:“安晴跟你说什么了?”
安晴是惯会在背后搬弄是非的。
陆宴景眸光戏谑,向后慵懒的靠在椅背上,但他放在季浅腰上的手却没拿开,依然让她坐在自己腿上。
“她什么都没说,但你身上的香水是我送她的。”
香水?
季浅曾经做大小姐时,收藏柜里不知道有多少名贵香水。
可她现在债务累累,哪有闲钱买香水?
“我没见安晴,也没喷香水,是你闻错了。”
陆宴景挑眉,捏了下她腰间软肉,揶揄:“我亲自选的香型,请顶级调香师私人订制的味道,我会闻错?”
陆宴景的表情听起来像是在跟她腻歪,可实际上却是在炫耀他对安晴的用心。
他能一下闻出属于安晴的香水味,而她只不过沾染了一些气味就被他怀疑她要对安晴不利。
所以即使中断会议,他也要来找她问个清楚。
季浅眼睛一酸,胸口发闷。
他有多维护安晴,就有多防备自己。
季浅的视线看向手腕上的伤疤,他早就不爱她了,这不是她很久之前就知道的事实吗?
季浅想从陆宴景腿上起来:“你可以问问赵妍,我身上的气味是从她那儿沾来的。”
陆宴景若有所思,却没让季浅离开。
“上火了?”陆宴景的大拇指蹭过季浅的唇,指腹感受到粗粝的触感。
季浅敷衍的嗯了一声,再没说别的话。
其实这是发了一夜烧烧出来的,但是季浅也不想解释。
感受到季浅的冷漠和排斥,陆宴景讽刺道:“我花那么多钱养着你,是让你跟我撂脸子的?”
季浅知道自己无趣又碍眼,可她笑不出来,也不会说陆宴景爱听的话。
被陆宴景不悦的目光盯着,季浅深深的低下头,她仍没什么想说的。
陆宴景唇角绷紧成一条直线,烦躁的把季浅从自己身上推下去:“看见你这张脸就烦。”
季浅脊背僵了僵,却没接话,站到一边等着陆宴景让她滚出去。
陆宴景没看她,伸手将办公桌上的文件拉过来,翻开却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