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边,白砚廷在蹲着思考了好一会后,才捏了捏眉头,站起身来向大家走去。
或许他需要一个人能跟他好好探讨一下,这个石板画到底是什么意思。
回到队伍中,他直接无视两女中间那绝对零度的温度,径直找到辛大山、江浅和林姝祁三人。
“我大概知道石板上的画是什么意思了。”
白砚廷这句话就如同炸雷一般,辛大山那两只饱经风霜的沧桑眼睛猛地擦出一道光来,“什么意思?”
“辛叔叔肯定懂,只是不知道你们两个了不了解利用手表和太阳辨别方向的办法。”说着,白砚廷顺手拾起身旁的枯树枝在沙子上面画起草图来。
“在野外探险时,碰到磁场过于混乱的地方,指南针通常会不管用,这时候,人们一般会利用手表和太阳来辨别方向。”
“把时针对准太阳,它和分针两者的二分之一处所指的方向便是一个正方向,身处北半球时,所指的方向是南;身处南半球时,所指的方向是北。”
白砚廷淡笑着轻轻推开基本要趴在画上了的林姝祁的额头,放下枯树枝后无声地询问着其他人的想法。
看到他那似是不经意的暧昧动作,江浅目光闪烁,清眸里尽是莫名之色。
被推开的林姝祁满脸不爽,清了清嗓子道:“你这么解释是没什么问题,可关键是,
问题应该没有这么简单吧?”
“怎么说?”
“一,你知道画上手表所指的具体时间吗?二,假若指的是现在的时间,可时间每分每秒都在流逝,我们根本抓不住一个具体的点;三,表受磁场的影响已经停了,你从何而谈时间的准确性?”
“这些问题都还不清楚,擅动表盘可能会带来某种不好的影响,这些你都考虑清楚了吗?”林姝祁这下总算知道他当时问自己时间是干吗的了。
白砚廷微皱眉头道:“这些我都考虑过,但还没有个具体答案,所以才来找你们商量。”
江浅和辛大山同时陷入了沉默当中,其实这个可能他们都清楚,也都或多或少的考虑过。
只是就像林姝祁说得那样,很多东西他们都知道的模棱两可,根本无法彻底搞清楚什么。
江浅托着腮盯着石板上的手表愣神,她总是隐隐有种预感,手表所指出的点数才是关键,只是应该没有人会蠢到直接告诉你密码是多少。
但在思考了一会儿后,她又觉得,既然磁绝山能影响方圆百里的磁场,那么曾经设置这道机关的人就应该想到,凡是来到这里的人,电子仪器都会排不上用场。
在这种情况下他依旧让你凭借手表解开这道机关,实在是有些天方夜谭,除非,这个机关有特殊的地方所在。
莫非……
江浅突然抓住了一道即将一闪而逝的灵光,良久后终于露出了一抹会心的微笑。
他们怎么这么笨,这么简单的问题都没想明白。
想到这里,江浅立马向白砚廷和辛大山咨询了一下时间,只见他们手腕处的手表上显示的时间皆是11点40。
她瞬间感觉抓住了什么,破解机关的关键就在眼前。
再次回到石板处,上面的表所指时间也是11点40,她突然大大松了一口气,这下算是解开了机关了吧?
只是有一点她搞不明白,每支队伍不会在同一时间走入影响范围,那么停掉的表上所显示的时间也会不同,既然如此,设下这道机关的人是如何统一时间的?
难道冥冥之中有人在指引着他们,让他们在相同的点到达这里?
林姝祁轻轻晃了晃出神的江浅,后者渐渐回过神来,握紧她的手,目光灼热地扫视着在场的三人道:“我知道这道机关的密码了。”
“什么?”林姝祁疑惑地问。
“你们看。”江浅指着石板上的表,又示意大家低头看自己的手表,“它们的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