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终即便是咕噜和咕啦好生哀求了好一番,前国主都忍住没动恻隐之心,坚决把四人关进了水牢。
花海国的水牢之中宛如一个迷宫,一座铁锁笼连着一座。
但凡每个进来的人都能从中感觉到典雅之味,因为在脚边的水面上几乎漂满了各色花瓣。
只是但凡有心细的人仔细看水面的颜色,就能发现端倪。
因为那根本不是正常的蓝色或者绿色,而是渗人的红色。
听咕噜和咕啦介绍说,花海国的水牢是远近闻名的残忍,这些水面现在看似平静无波,下面实则隐藏了各种凶猛水兽,在这里面被咬死的人多了,水面也就被染成了红色。
而要想从中逃脱出来,不仅要摆脱自身被绑着的重达几十斤的锁链,还要能够通过这条通道。
通道宽约五米,别看这看起来不算窄,谁能知道下一秒水下的猛兽不会突然跃出水面,一口将人吞掉呢?
再加上水牢四面八方都被水包围,即便是猎奇会打洞也没用。
从这也足以能看出这次前国主是动了真怒,对咕噜和咕啦彻底失去了信心。
江浅被迫挂在一个大型十字架上,全身被锁链绑着的,湿透了的长裙紧紧贴在身上,勾勒出了一道迷人的曲线,整个人一副病恹
恹的模样。
她垂着头,疲惫的连眼睛都睁不开。
也不知道现在猎奇在哪,有没有想办法来救他们,幸好当时在宴会上,他没有与他们几人表现出特别亲密的关系,否则一定也会被押进来。
就这么过了不知道多少天,中途有看守的人来送了两顿饭,除此之外只有无边的昏暗和潺潺的流水声。
某一天,水牢外有微弱的光芒亮起,江浅以为又有人下来给自己送饭了,只是没想到,这次却是要带她离开。
“什么意思,前国主大人终于想通了,要让我们自由了?”
看守的人目光中明显带着一丝怒意,“想屁呢你,如果可以,我们国主大人会把你们永远关在这里备受折磨!”
江浅捕捉到了它话中的某个词,“国主?不是前国主吗?”
“哼,想来你也不会知道。”看守的人把锁链都解下来后,随意往脚边的地上一扔,“国主大人把咕噜小姐撤职了,现在它和咕啦小姐仅仅只是一个平民。”
江浅目光一凛,对此有些难以置信。
想来在她不闻外事的这几天,咕噜和咕啦依旧没有向自己的父王妥协,而它们的父王一怒之下,便把咕噜的国主地位撤了,自己重新掌握了花海国的实权。
只是把二者
都贬成了平民级别,这着实有些太狠了。
“那国主大人为什么要把我放了?其他人呢?”
看守的人手拿专门用来驱逐水下猛兽的荧光棒,另一只手狠狠推了她一下。
“你怎么这么多问题,他们都被放了,赶紧出去吧。”
没等江浅再追问为什么要放了他们,她就被推搡着出了水牢。
好几天不见阳光,她一时间还有些不适应,面对刺目的阳光,她微微眯起了眼睛。
只是等适应后再睁开,就看到包括国主在内的大部分官员都站在水牢门口,背着手怒视着她,看起来也不像是在欢送。
这时,国主冷冷地说:“不错,很有能力,我为我下达的命令忏悔,现在你可以离开了,只是以后花海国不再欢迎你。”
江浅有些蒙头,但能走是好事,她昂着下巴,没有理会国主,径直快步走出了水牢范围。
因为花海国的水牢与太阳国的地牢相似,都远离城池,所以在水牢之中,她是正常人类大小,而出了水牢,她就又缩回了蚂蚁那么大。
一路小跑回花海国,江浅一眼便看到,有一大批望不见尾的动物军队秩序井然地站着,为首的首领竟然是一只猫头鹰。
这只猫头鹰便是森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