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棉棉被慕战辰抓的吓了一跳,都有些结巴了。
“我我我看到你有一瓶打开的酒,就拿来用了,怎么了,不能用吗?”顾棉棉心想,该不会那瓶酒他特别喜欢,所以总是放在吧台那里。
在心里,顾棉棉的忐忑死了。
不会吧,不要吧,如果真是这样的话,也尴尬了吧。
慕战辰听闻,顿时松了口气,接着他又有些懊恼自己的失态,顾棉棉能这么平静的来自己这里,就说明她没进去那间地下室。
呼了口气,慕战辰道:“哦,这样。可以用。”
顾棉棉皱眉:“你怎么怪怪的?”
慕战辰身子一僵,觉得有些事还是要说,于是看向顾棉棉严肃道:“酒窖那里你不要去,里面灯坏了,很恐怖。以前家里的佣人说那边有脏东西,灯一旦换上,过几天就会灭。”
顾棉棉听闻一下子起了一身鸡皮疙瘩,用力的搓了搓,顾棉棉坚决道:“你别吓唬我了,我不去,打死也不去。”
慕战辰伸出手抚了下她的发:“乖。”
“那我不去,那东西就、就上不来吗?”顾棉棉是
真的怕这些东西啊。
慕战辰安抚她:“没事,除了灯有时候不好,再没有其他的事情发生过,不用担心。”
顾棉棉点头,十分乖巧的样子,慕战辰把面前的蛋糕拆开,顿时闻到了一股子香味。
红酒混合着巧克力,慕战辰赞许道:“看起来不错。”
顾棉棉被这一打岔当即望了酒窖脏东西这茬了,骄傲道:“那当然了,这可是我的得意之作。”
慕战辰点头:“三十万的红酒做的蛋糕,的确是该得意了。”
“多、多少?”顾棉棉瞪眼。
慕战辰波澜不惊的重复:“波尔多拉菲,三十万。”
顾棉棉心脏中了一箭,几欲吐血。
这蛋糕,贵到她想自杀,心虚的缩缩脖子,顾棉棉急忙转移话题:“我们聊聊刚才那个蓝宁儿的事吧。”
“你说。”慕战辰倒不觉得心疼,如果顾棉棉每天都灌注爱意的给他做蛋糕,三十万的红酒又如何,三百万的都随便她每天挥霍。
切了一半蛋糕,慕战辰给了顾棉棉一块,自己面前放着一块,开始听听顾棉棉想怎么解释。
顾棉
棉吃了一口蛋糕,说道:“那个蓝宁儿,你别签她,不是好东西。在楼下的时候她经纪人要她勾引你,她猜你是油腻大叔觉得你不配让她勾引,上来看到你长得帅,就马上换了一种态度。我都要呕了。我故意让她误会你对她有意思,让她做梦去吧,到时候你翻脸不认人,哈哈,可叫她哭去吧。”
顾棉棉才没那么好心,还给慕战辰与蓝宁儿牵线。
她就是要让蓝宁儿误会慕战辰对她有意思,想入非非,然后让慕战辰给她来一个绝情一击。
慕战辰听她这么说,明白了。
顾棉棉这是看不惯蓝宁儿当面一套背地里一套。
反正他也无所谓,换了蓝宁儿找别人也行。要不是广告部那边说蓝宁儿要亲自和他谈谈看是否合作,他也不会单独见蓝宁儿。
这样看来,犹豫合作是假的,醉翁之不在酒是真的。
“蛋糕做的不错。”慕战辰夸了一句。
顾棉棉美滋滋的道:“是吧,我也觉得很好吃。软软的,轻飘飘的。”
慕战辰蹙眉,轻飘飘的,这是什么形容词?
一偏头,
慕战辰看到顾棉棉脸颊上的酡红,顿时头疼了起来。
糟了,忘了这女人是个实打实的一杯倒了。
他以为这做成了蛋糕,应该不至于让她醉倒,但慕战辰显然低估了顾棉棉醉酒的本事了。
这丫头已经醉了,慕战辰急忙扶起她来道:“我扶你去里屋休息。”
顾棉棉看着他,鼻尖嗅了嗅,笑嘻嘻道:“你嘴里有好好闻的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