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羡毫不隐瞒自己抓了白月雅的事实:“她抓了我弟弟,我自然是要回敬一点什么。”许羡冷笑:“你说,我割了她一只耳朵怎么样,我记得我妈妈死之前,你一巴掌打在妈妈的脸上,她的左耳被你打聋了。”
“许羡,你要做什么?”白振业暴怒,许羡就是隔着电话都能感觉到白振业那冲天的怒火,可是她丝毫不在意:“我要做什么,我想想”
“哦,我想起来了。你女儿抓走了我弟弟,我要报仇。白桉现在生死不知,下落不明,我打算一报还一报,什么时候我找到了白桉,我就把白月雅还给你们。”
许羡的声音还带着笑意:“诶呀!你说白月雅这花容月貌的脸,没有一只耳朵估计不会很影响面容,不如我挖了她一只眼睛,或者挖掉她半个鼻子!”
“许羡,你有什么就冲着我来,不要对月雅下手,她没有对不起你,有什么不对的都是我做的,你放了月雅,我来代替她。”苏曼再也受不了了,她抢过白振业的手机,对着手机大喊,可是等到她喊完,却发现那边已经挂断了。
很快许羡发了一
张照片给白振业,苏曼颤抖着双手打开照片,发现里面竟然是白月雅被绑着坐在地上的情形。
“许羡!”苏曼一声尖叫,几乎晕了过去。白振业连忙扶着她,苏曼泪流满面:“振业,怎么办?许羡一定会对月雅下手的,我们一定要救月雅,怎么办?许羡说月雅抓了白桉,这是怎么回事?”
白振业也不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:“我也不知道。”
白桉是他唯一的儿子,他本来也是在意的,可是在五年前发生了那件事之后,白桉就疯了。
一个疯了的儿子,自然不能引起他的在意,所以这些年他也没有去看过白桉,更没有关注过白桉的事情。只是白月雅为什么会对白桉出手呢?
白桉到底出什么事情了?白振业发现自己越来越看不清白月雅了:“我也不知道,月雅最近做什么事情也不和我说。”
“那怎么办,我们,我们去找谢临渊,求他,他一定能放了月雅,毕竟他喜欢月雅的,一定是许羡背着谢临渊做的,一定是这样的。”苏曼有些语无伦次起来。
而挂了电话,许羡对着下面的保镖挥挥手,保镖上前掀开白月雅眼中的
布条。她睁开眼,看到许羡一动不动的看着自己。
“许羡,你要做什么?”
“我什么都不做,我就是想让你尝尝白桉经历过的事情。”许羡微笑,她拍拍手,透过这个房间的窗户,能看到一旁的房间走进来几个穿着破烂的人。
“这些都是我在街上找的乞丐、流浪者、还有去医院找来的”许羡勾起微笑,那平淡的笑容在此刻十分的可怕,又格外的阴森。
她的气息吹在白月雅的脸上,就像是在黑夜中,森林中的冷风。
带着刺骨的寒冷:“有艾滋的病人。”
许羡的笑容渐渐扩大:“我早就想这样做了,这些年来,我无数次的想着有朝一日,我要怎么对付你,你说,我会放过这个机会么?”
白月雅惊恐的瞪大了眼睛,她向后退了几步:“许羡,你不能这样做,我是你的妹妹!我,我还是谢临渊喜欢的人,你这样对我,他不会放过你的。”
“那太可惜了,他知道我要做这件事呢?这些人都是他帮我找来的呢。”许羡挥挥手:“把人放进来,对了,把录像机拿过来,我录下来给老福德发过去,他一定很喜
欢。”
许羡拿出手机,调到了录像模式,嘴里嘀嘀咕咕:“白月雅,你不要怪我,我本来是不想这样快对你出手的,可是你千不该万不该对白桉下手,你知道的,我最讨厌什么。”
她凑到白月雅的耳边,眼睛瞪得老大:“我最讨厌有人对我弟弟出手,可是你,一而再,再而三的对白桉出手,你就不要怪我了。”
“给她把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