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我从来都没有想过那人是夏家的眼线,现在显然是夏沐颜将人启用了。”
迟南雪的脸色微微一沉:“那你……”
“我昨天是有些事情要处理,临时决定去海城一趟,但是到了地方,她在我的水里下了药。”司明远的眉眼之间掠过一丝厌恶。
迟南雪蹙紧眉头:“什么药?你现在……”
“我没事,她现在状况不太好。”司明远轻描淡写道。
旁边的钟清源终于没忍住,噗嗤一声笑了出来。
“好像是最初林函燕她特别紧张,就给下了安眠药,想着司少睡着了好摆弄,结果后来再给司少下春药时,司少就不太清醒。司少不是最烦厌旁人碰他吗?林函燕凑上来,直接就被司少撂倒了,现在还骨头错位在医院躺着呢。”钟清源见司明远没讲,索性津津乐道地说了一遍。
司明远哭笑不得地看向钟清源:“你似乎还挺得意?我让你做什么来的?”
钟清源顿时一脸委屈:“不是司少,冤枉啊,您不让我跟着的。”
司明远叹了口气,道:“罢了,不说
这个。”
“那林函燕醒了吗?她能指控夏沐颜吗?”迟南雪犹豫了一下,下意识问道。
司明远看了迟南雪良久,这才轻轻捏了捏迟南雪的脸:“能,放心吧。”
他的声线都无比温和,让人听着都如沐春风。
司明远说不出心底的感受,其实急匆匆赶回来时,他心底也不是没有紧张过。
担心迟南雪不信他,担心迟南雪会生气会不愿意配合,可是他无论如何都没有想到,迟南雪就真的一个人咬牙挺下来了。
像是从前无数次一样。
司明远轻轻碰触了一下迟南雪微凉的脸颊,道:“抱歉没有及时出现,吓坏了吧?”
迟南雪就觉得心都跟着软了,她摇摇头,认真道:“我信你。”
无条件地相信,毫无保留地相信。
即使面对着那些一时无法解释的证据,也依然一厢情愿到近乎固执地相信。
司明远沉默半晌,这才轻轻笑了:“这话真该让那些无事生非的记者们听听,以后少编排我们的事。”
迟南雪忍不住笑了,想了想方才低声道:“不过诗雨和南家成……”
“他们也许不合适。”司明远顿了顿,沉声道。
迟南雪微微一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