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本身是违背了管辖权的,更何况晏雁是在港城那边犯了事,就算是要受审,也该是在港城。”司明远冷淡地笑了笑。
迟南雪就觉得司明远似乎是有什么话没有说出来。
她看向司明远,唇角微微抿紧:“所以……”
“你要知道,他们其实也是没有足够的授权的。”司明远平静道。
迟南雪微微垂眸,点头道:“我知道,严格来说,母亲没有和唐靖澜结婚,唐靖澜没有权利为她聘请律师。”
“刚刚警方似乎是主张了,可是对方的态度很强硬,说他们已经是事实婚姻了,并且拿出了加国的法律。”司明远沉声道。
“然后母亲答应了,是吗?”迟南雪抬眼看过去。
她觉得很疲倦了。
是真真正正地疲倦。
司明远轻轻摸了摸迟南雪的头,点头应了:“嗯,是应下了。”
迟南雪吸了口气,道:“有的时候,你可能不知道……在我还小的时候,我曾经无数次
想过,我希望我母亲活着,在这个世界上的任何一个地方,好好地活着,我不需要和她见面,因为我已经不那么需要她了。如果真的见到了,我也要和她走不同的路,”迟南雪语气平静地说着:“我打算告诉她,我曾经怨过她,怨她为什么没有为我多考虑一点,怨她为什么当年能够那样决然地抛弃我,问她……她究竟知道不知道,我过得不好。”
司明远将手上的力度不动声色地加了几分。
迟南雪便低声说了下去:“可是后来我就想,其实这一辈子如果没遇到就好了,如果没有重逢,或许也挺好的,我就怀着我的想象,想象中她过得好与不好,其实也与我无关了,毕竟我们都是独立的个体了。我也没有资格怨她,我能够做到的,只是做好我自己,不要让我的孩子,我未来的家人承受这样的切肤之痛,仅此而已。”
司明远忽然觉得心疼地无可附加。
她曾经那么期待着和晏雁的再相逢,可是现在,迟南雪忽然就后悔了。
司明远轻轻摸了摸迟南雪的头发,道:“我们现在依然可以和她分道扬镳。”
迟南雪微微一怔,垂眸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