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清莲险些拿不住酒杯,声音绵软。
“为什么?”
“重回盛家,我需要祁家的支持,作为贤内助,你是不是得帮我?”
盛景明故意咬孟清莲的耳垂,留下他专属的印记。
孟清莲单手勾着盛景明的脖颈才支撑住发软的身体。
“你刚陷害完人家的媳妇,好意思提支持?”
盛景明轻笑,在孟清莲耳边厮磨。
“明眼人都能看出安立盈还没想好是不是嫁给祁司礼。今天这事,我是在帮祁司礼,让安立盈意识到关键时刻还是祁司礼帮她,对她最好。”
孟清莲呼吸越发不稳。
“就你心眼多。你不知道这招棋有多危险?”
盛景明的吻顺着孟清莲的脖颈缓缓向下。
“如果不是盛老太太,我早就回盛家了,本想借着祠堂闹鬼的事,让她主动找我,可她故意装傻,那就让她晕几天。
留着她的命,只不过是看在当年她不杀之恩,让我顺利出生。
而且我必须名正言顺回去,让她主动找我风光的回去。
祁家和盛家关系一直都密切,祁司礼和盛老太太是忘年交,祁太太和盛老太太关系也很好。所以我需要这两个人的支持。
最关键的是安立盈,是稳住祁司礼的好牌。
既然你不愿意和安立盈争,那就和她做好姐妹。好不好?”
盛景明的唇落在孟清莲的胸前,红酒杯掉落在地上。
孟清莲只记得意识混沌之前,她娇声地说了声好。
盛老太太呼吸平稳,监护器上的各项指标都正常。
安立盈和祁司礼在病房没有待太久,告辞离开。
樊华亲自送他们到电梯口。
进了电梯,祁司礼按了数字1,全程都牢牢牵着安立盈的手。
温暖的大掌包裹着她的手,传递给安立盈心安的感觉。
盯着不断跳动的数字,安立盈感慨万千。
若不是祁司礼出面,今天她可能会在派出所待一晚,更不能顺利见到盛老太太。
祁司礼为她挡了不少麻烦,不得不承认祁爷未婚妻的头衔到哪里都好用。
就在刚刚她刚拒绝了求婚,真的很讽刺。
安立盈自卑又贪心,困在矛盾的想法里纠结。
出医院门的时候,她挣脱祁司礼的手。
“我今晚先去酒店住,明天就去你那把东西搬出来。”
现在盛展堂已经住院了,她又有盛展堂的把柄,她不再怕他。
所以她没有理由再去祁司礼家住,趁着这次机会搬出来,和他彻底断了。
“又想和我划清界限吗?”
祁司礼站在原地,凤眸深情凝望着安立盈。
神情温和透着一丝无奈,只有他自己清楚他在压抑着心底的波涛汹涌。
他不想吓到安立盈,努力克制自己的手脚不要动。
安立盈垂下眸子,躲避祁司礼的视线。
“长痛不如短痛,我觉得我们早点分开,日后就能更快走出来。”
祁司礼发现了重点,沉浸在爱而不得的痛苦的心脏,瞬间被阳光治愈,被惊喜和幸福包裹。
“长痛不如短痛?安立盈,你这么说,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你也对我心动,是喜欢的?”
安立盈咬了咬下唇,这个问题她不想正面回答。
“这里人来人往的,我们不要在这里讨论这些没有意义的话。”
她总能轻易说出伤他的话,反复碾压他。
祁司礼想迫使安立盈看着自己,抬起的手放下,狠狠地握紧拳头控制自己的情绪。
“我觉得这些话非常有意义,安立盈,你抬头看着我的眼睛。”
有人经过,看向他们这边。
安立盈觉得异常尴尬,气恼地瞪向祁司礼。
“祁司礼,你能不能不要这样?好多人看着我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