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呼吸也变得迟缓困难,像陷入了无形的泥沼。
周围的空气仿佛变得黏稠沉重,每一口呼吸都像是用力吞咽刀刃。
那种感觉就像有看不见的手正握住他的脖子,轻轻一收,就能将他生命的最后一丝气息掐断。
他的手开始发抖,额头冒出冷汗,身体像是被寒冰冻住,连跪都跪不稳。
族长脸色已经煞白,额头上的汗水顺着眉梢滑落,他跪在地上,声音颤抖:“大人……我……明白了……”
言姝瞥了他一眼,看他仓皇起身,跌跌撞撞地逃离。
疑惑他怎么突然害怕得这么厉害。
但是看见人离开后,她还是松了一口气。
做坏人真累。
阿煦凑了上来,笑得吊儿郎当:“姝姝,你这一招真绝。吓得他魂都没了。”
言姝叹了口气,无奈道:“还不是你们非要折腾我?”
阿煦的尾巴慢悠悠缠上她的腰,语气带着满满的戏谑:“那今晚……我们继续折腾?”
话刚说完,他失望摇头:“不行,今晚轮到阿吼了。”
言姝:“……”
她开始焦虑今晚怎么度过。
一阵敲门声打破了房间内的平静。
阿吼竖起耳朵,警惕地站起来:“我去开门。”
他大步走到门口,拉开门板,一位年轻的雄性站在门外,脸上带着几分拘谨与紧张。
他显然没有预料到门口会站这么多人,愣了一下后才开口:“我……我来找……”
话音未落,他的目光越过阿吼,落在了后面言姝身上。
那一瞬间,他的神色变得呆滞,眼中的拘谨也全然消失。
言姝的容颜映在他的眼里,如晨光下的一抹璀璨星光,带着一股慑人的高贵和威仪。
他呼吸骤然一滞,脸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起来,连耳根也泛起了一片浅粉。
显然,这年轻雄性被她的美貌和气场惊得说不出话来。
阿吼看见对方的失态,立刻皱眉,尾巴不满地在地上拍了一下:“看什么看?有事就快说!”
年轻雄性猛地回神,连忙低下头:“对、对不起……我、我是来送消息的……”
然后言姝知道了,有个什么使者过来了,让部落怀孕的雌性都过去一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