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英雄如果有什么需要,只需言语一声便可,何至于此?”
看来,他们是知道行凶者是凤凰寨的,这让陈千里更加疑惑。
曹旺听他说完,气得浑身发抖,大骂:“老二,死就死了,有兄弟们陪同,倒也快活,你这是何苦?”
“何苦?大哥,身体发肤受之父母,我不想就这么不明不白地死在这里。”
“畜生!你看看满山寨的兄弟都已痛不欲生,你又何敢贪生怕死?”
“大哥,人各有志,你就当从来也不认识我田顺臣吧。”
“凤凰寨的英雄,我愿意投靠”
田顺臣想了想,现在说投靠似乎没什么本钱。
于是一咬牙,说:“我愿献上一个重要的消息,换取小人一条小命。”
陈千里眼睛一亮,看向了田顺臣。
“田顺臣,你个狗东西,你敢老子撕了你!”
曹旺怒骂着挣扎着要起来。
本身,曹旺就是个魁梧大汉,押着他的兄弟已然十分吃力,现在他剧烈挣扎,则让押着他的人更加吃力。
这人眼看他跟二当家闹得厉害,心想,索性松了手让他们狗咬狗。
曹旺顿感身上轻松了许多,于是向田顺臣扑了过去,两人迅速扭打在了一起。
陈千里看着眼前这一幕闹剧,就像在看戏,他觉得一切顺理成章,但感觉上又不太对劲,总觉得哪里隐藏着些许的诡异。
人在面对仇恨的时候,最想先处理的就是叛徒,攘外必先安内,是古今的行为法则。对于曹旺来说,田顺臣就是叛徒。
陈千里用他的看法尽可能地安抚心中的不安。
也就这样吧,毕竟狗咬狗的场面不是什么时候都能看到的。
他不知道,曹旺和田顺臣其实是在演双簧,而目的就是为了他。他将很快为他的轻敌付出血的代价。
俗话说会看的看门道,不会看的看热闹。
刘书汉明显是个会看门道的人,他说:“先生,这曹旺是下了死手,估摸着田顺臣很快就会被他打败。”
一听曹旺下了死手,陈千里心中的不安彻底消失了。
对于他们这种拳脚功夫,他虽不如刘书汉眼毒,但也能看出田顺臣已落下风,落败只是时间问题。
很快,就印证了他的话。
田顺臣被曹旺一脚踢翻在陈千里的面前不远处。
陈千里还没来得及为他的准确预言高兴,就见倒地的田顺臣突然拧身而起,快步向前,袖子里的短剑如出洞的毒蛇一样直插陈千里的小腹。
“千里哥!”
近在咫尺的凤凰飞扑向前,田顺臣的短剑正好刺进了飞身前来的凤凰胸前。
等陈千里反应过来,凤凰已经瘫在了他的脚前,而刘书汉一脚把偷袭的田顺臣踢到老远,下边的兄弟迅速把他制住。
“凤凰!”
“大当家!”
陈千里蹲坐在地上,抱着凤凰大叫。刘书汉满头大汗地陪在旁边。
“千里哥”
凤凰边叫他的名字边口吐鲜血。
“我在,凤凰,我在,你不要说了,我这就带你回山寨,给你找最好的医生。”
“千里哥,我冷。”
陈千里把她抱得更紧,他知道,这是凤凰失血过快导致的体温失衡。
照这个速度,别说回山寨,她能否撑到出跑马山都是问题。
“二当家,我的房间桌子上有个小箱子,里边有几封信,你不要看,但一定请请寄出去。”
刘书汉头点头如捣蒜,说:“大当家,你放心,我一定会的。”
“千里哥,一定一定要帮我报仇”
陈千里只感觉喉咙被什么东西堵着,一个字也说不出,只得含泪点了点头。
“千里哥,我我我”
她一连说了三个“我”字,陈千里知道她的气息已经跟不上了,这意味着什么,他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