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样?有消息了没有?”江挽桐在屋里着急地走来走去,”急死个人,都多少天怎么还没消息?”
张云舟摇头,其实他觉得东家肯定能中。
虽然但是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么笃定,总之肯定会中。
“不过倒是听说一个消息。”
“什么消息?”江挽桐问。
张云舟一脸古怪,“孙闻庭,就是您那个表弟,听说考试中途体力不支昏过去后被人抬出贡院,连试都没考完,看他这回还敢不敢嘚瑟。”
江袖烟和孙闻庭在谢家的名声劣迹斑斑。
“真的吗?”江挽桐一下精神百倍,不停询问张云舟细节。
“夫人,孙闻庭落榜你就这么高兴?”谢回摇头无奈。
“我不是高兴,我是太快乐,哈哈哈,我宣布今天休息一天。”江挽桐大手一挥。
“什么休息?休息什么?”枕星听得不太清楚。
“东家让我们休息一天。”张云舟忍不住高兴。
他可以带家里人去买东西,东家赏了很多银子。
“真的吗?耶,我要去看花灯。”枕星高兴地手舞足蹈。
“咱们也去。”江挽桐对谢回笑说。
“去哪里?”谢回疑惑不解。
“看花灯呀。这两年你每天挑灯夜读,一直不敢松懈,这次考完终于可以放松放松精神,走吧。”江挽桐伸手去拉谢回。
“可是现在是白天,街上还没有花灯。”谢回嘴上说着身体却很诚实,“而且我也没有那么累。”
“这话可别让孙闻庭听到,不然我怕他会自卑而死。”江挽桐拉着谢回往外走。
有些人天生聪明,任何事情一点就通,有些人蠢笨如牛,怎么努力都没用,前者如谢回,后者如孙闻庭。
孙家。
孙闻庭自从昏倒被抬回家后一直躲在屋里觉得丢脸不敢出门。
罗氏看在眼里疼在心上和嘴上。
“你男人都这样你还有心思出门,我要是你现在想办法找关系,而不是天天花枝招展的不知道干什么勾当去。”罗氏看到江袖烟又要出门,拉下脸来破口大骂。
“娘你怎么不去,庭郎还是你儿子。”江袖烟白眼一翻一点不客气怼回去。
这个老东西,趁她被关押的半天竟然夺了管家权,还美名其曰怕她太辛苦。
明明是她贼心不死,别以为她不知道老东西一直偷偷拿孙家的补贴罗家。
“放肆····你敢这样和我说话。反了你。”罗氏气得浑身发抖。
“老夫人别生气。”吴妈急忙劝。
“放肆,您还没见识过真正的放肆。”江袖烟出完恶气带着丫鬟扭头就走。
“站住··谁同意你走,把她给我拦下。”罗氏发号施令,然而所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。最后全部低下头假装没听见。
“好呀,我这个当家主母使唤不动你们了是吧。”罗氏差点被气晕。
“奴婢们不敢。”
吴妈深深叹气,“老夫人息怒。”
“庭儿呢?我要让他休了江袖烟。”
“少爷····应该在屋里。“吴妈说。
“跟我去找庭儿。”罗氏气呼呼去找儿子告状没人敢劝。
到了地方。
隔着一道院门罗氏听见嬉笑声,“不知道庭儿心情不好吗竟敢大声嬉笑,都给我打出去。”
孙闻庭还不知道她娘已经进来,此刻他半躺在椅子上,一个小妾给他喂酒,一个小妾给他捶腿,一个小妾给他捏肩,一个小妾跳舞。
“这才是人过的日子。”
好不快活,哪里有一点郁郁不得志的样子。
罗氏推门进来看到就是这一幕。
一时之间以为看花眼,再看一眼。
没看错。
顿时觉得天都塌了。
“孽子,你在干什么?”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