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主子,有人出价一千两买铺子。”宝兰话音刚落顿时惹得江袖烟的大怒。
“什么?那可是临街的铺子,六千两已经最低价,一千两他怎么不去抢,不卖。”
宝兰终于松口气。
本来好好的嫁妆铺子放着每年可以进银子,主子偏偏要卖掉,不是傻是什么。
“看来只能卖首饰。”
还没等宝兰高兴江袖烟下一句话又让她惊愕。
“主子不能卖呀。”
“铺子不能卖,再不卖首饰我怎么给庭郎凑齐五千两。”江袖烟不太在意地摆摆手,“不用多说,首饰没了以后可以再买。”
“易得无价宝难得有情郎。”
“什么有情郎,孙闻庭那就是臭虾烂鱼,内里都臭完了,只有江袖烟那个蠢女人把他当个宝。”江挽桐心情不好说出的话一点不客气。
“看样子她们不想卖铺子。”枕月一脸可惜。
差一点就能买回江家的铺子。
“别担心,今天不卖早晚会卖,让人去催一下,孙闻庭那边差不多可以收网。”
“是。”枕月下去忙。
“夫人,县令夫人请您去参加荷花宴。”林叔手里拿着一张烫金帖子。
“县令夫人怎么会请我参加宴会?”江挽桐一头雾水。
“您忘了公子是秀才,您这个秀才娘子可是十里八乡的名人。”林叔笑眯眯地说。
“哦,差点忘记这茬,是单请我一个人吗?”
“只请您一人。”林叔把请帖递过去。
“姑娘你要去参加吗?”枕星好奇地问。
以前在南边,她也跟着姑娘参加过不少宴会,不过那都是商户之间的宴会,大家地位相等,相处起来轻松。
现在不一样。
官和民地位悬殊,谁知道会不会有人拿姑娘的时出身说事。
虽然县令的官不大,但是芝麻也是官。
“这不是我们去不去的问题而是必须去,谢回还要参加三年后的春闱。”江挽桐郑重其事地说。
“你要是不想去可以不去。”谢回突然不请自来。
“你从哪里冒出来吓死我了。”江挽桐被吓一跳,拍着胸脯。
谢回的视线不受控盯着江挽桐手掌……底下,然后没有然后······
江挽桐见谢回见鬼一样地逃窜出去,无语地向枕星求证,“我很可怕吗?他跑什么?”
枕星哪里知道。
“可能有急事吧。”
还真被她猜对,只不过此急事非彼急事。
阎一想跟进书房被谢回赶出来。
他无奈地摸摸鼻子。
一会儿后,谢回坐在椅上大口喘粗气,手上的粘腻让他一时自惭形秽。
等冷静下来,他面露嫌弃快速换了一身衣裳,再次恢复平时“道貌岸然”的贵公子形象。
这个小插曲江挽桐并不知道。
她现在全部心思都在三天后的荷花宴上面。
“去查查县令夫人的家世,和她平时有什么爱好,有没有忌讳的事情,咱不求完美但是尽量不出错。”
“是。”枕星出门右转。
“阎二哥哥,你能不能帮我办件事?”
阎二悠哉悠哉地躺在椅子上突然听见声音吓了一跳,转过头发现是枕星。
“什么事情?”
“帮我查一个人。”
“谁呀?”阎二突然两眼一亮,“不会是你的情郎吧?”
话落他后脑勺突然一痛。
“诶呀。谁打老子?”
“你老子我。”阎一一脸正色。
“嘿嘿,大哥你走路怎么没声。”阎二看见是阎一立刻讨好一笑。
枕星突然怀疑自己找阎二帮忙是不是错误的事情。
“你要查谁?”阎一突然开口。
“啊···哦是县令夫人····”枕星赶紧把江挽桐的要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