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富贵笑笑,“强哥,多谢你告诉我这个消息。要不然我还不知道那个丫头在外闹出来这么大的动静。明天就是好天气,我去把那个死丫头叫过来,亲自给你赔礼道歉。”
刘富强听到这话,心里出了口恶气,“来给我道歉,可别光用嘴。赚了三千多块钱,也不知道孝敬我这个大伯,没大没小,你们两口子要是这样,可别怪我翻脸不认人。”
刘富贵赔笑,堂兄这一支还管着祠堂呢,他可得罪不起,“那是一定的,不孝敬我这个爹,也得孝敬您这个大伯啊。如果没有您帮衬,我们在三联岛上也会被人欺负。”
“算你们想得明白。”刘富强笑了,“我还有事,你们夫妻好好商量,我刘家的闺女,怎么能流落到外面?可不能让人看笑话,尤其是孙家人!”
“是是是!”刘富贵和刘母连忙附和,把刘富强送出门。
如果不是现在风很大,还下着雨,刘富贵夫妻恨不得现在就冲到四方岛,把刘美兰捉回来!
刘富贵盘算着,“等把钱要回来,咱们先把欠四叔和六叔的钱还了。”
刘母犹豫,“向南上午还说,他对象想买彩色的电视,咱们家的黑白的,她看不上。”
原本脸上带笑的刘富贵听到这话,顿时黑了脸,“都怪向南这个没用的,管不住对象。如果不是她要这么多彩礼,还要盖房子,我们也不用跟孙家要么多彩礼。”
“现在美兰怨恨我们,明天我们要费一番功夫,才能把她哄回来。先还账,至于电视,家里有黑白的,她愿意,那就罢了。不愿意那就算了,这婚事不做了,把彩礼还回来。”
刘母也对这个儿媳妇几次三番增加条件很不满意,“反正都已经被咱们向南睡了,不嫁给向南,还能嫁给谁!这次咱们拿着劲儿,不能被女方家里牵着鼻子走。”
夫妻两人嘀嘀咕咕,商量很久。
第二天清晨,刘母做了刘美兰最爱吃的糯米桂花糕。
刚出锅,热腾腾的,装在铝制的饭盒里,外面裹上一层毛巾保温。
离四方岛有点远,他们坐着每天清晨的公交船,来到四方岛。
打听刘美兰的名字,没人知道,但一提起打鱼卖了三千多,立即就知道说谁了。
有人指路,告诉他们怎么走。
刘美兰起床,王奶奶正在做早饭。
她刚洗漱好,听到外面有人敲门。
刘美兰漱漱口,就去开门,“谁啊?”
只是话音刚落,看到外面来人,刘美兰立即关门,“你们赶紧走,我不想见到你们。你们收了孙家的钱,已经把我卖出去了。那些钱就相当于你们养我一场的酬劳,我们互不相欠了。”
刘富贵一听这话,呵斥,“你乱说什么呢?什么卖闺女?我什么时候卖的?结婚给彩礼,天经地义,自古以来就是这样的。我把你养大,你就应该听我的,挣的钱就是我的。”
刘母见来硬的,她就来软软的,拉了一把刘富贵,“美兰爹,你少说两句。这两天茶饭不思的是你,现在一见到闺女就大声嚷嚷的也是你。有话就不能好好说吗?”
“美兰,你赶紧开门。你爹说的都是气话,你是小辈,别犯倔。现在孙家那边老实了,我们一定护着你,绝对不会让人欺负你。你一个姑娘家的,在外住不安全,赶紧跟我回家。”
只要回到家里,那女儿赚的钱,都是她的。
刘美兰眼泪不争气地流了下来,她立即擦干!
真没必要为了这些人浪费感情,浪费眼泪。
“不管你们说得多好,我都不会跟你们走。”刘美兰冷笑,“你们根本不是因为担心我,而是从刘富强那里得知我在四方岛赚钱了,贪图我的钱。”
“我好不容易从火坑里跳出来,我不可能再跳回去。你们赶紧走,你们再不走,我让房东报警了。”
刘富贵气得额头青筋毕现,要是以前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