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寒燚暗暗的咬了咬腮,把情绪压了压后,抬起头来,对傅母温温一笑:“没有。”
傅母也没有多问:“寒燚,我和你说件事。”
“好。”
傅母说:“前两日,我与三位旧友见了一面,其中一位是萧氏集团的董事长夫人沈兰芝。”
“没想到妈妈,你还有这样的人缘。”傅寒燚说,“萧氏这几年的生意蒸蒸日上,大有要超越全国首富的势头。既然妈妈你认识董事长夫人,有机会,我们傅氏可以和萧氏合作。”
傅母不满的睨了傅寒燚一眼:“你就满脑子生意。”
傅寒燚摊手:“你难道不是准备为我的生意,穿针引线的?”
傅母轻笑:“我是要穿针引线,但不是为你的生意。”
“那是什么?”
傅母温声:“沈兰芝有一个女儿叫萧玺,温柔婉美,知书达理,我看到照片的第一眼就喜欢上了。他们一家,过些日子就要搬迁到a市,待她过来了,你和她见见面,如何?”
傅寒燚明白过来,失笑:“妈,你是不是忘记我已经订婚了?”
傅母郑重了语气:“寒燚,婚姻不是儿戏,你和梁心薇的婚事,最好再慎重考虑考虑。且不说温家的家世,以及梁小姐的身份地位是否与我们傅家般配,仅是梁小姐的人品,我便一直持疑。
你情在其中,难免障目,但妈妈阅人无数,什么人的品行,我一眼洞悉。
梁心薇表面温顺,其实心胸狭隘,难登大雅。
玺儿才是真正的名媛,大家闺秀。像她这样品贤貌端的女孩子,才是傅家少奶奶的最佳人选。
待她来了a市,你们先互相了解一下,好吗?”
傅寒燚却直接拒绝:“不必了。”
傅母蹙眉:“你对梁心薇这么情深似海?”
“不是。”
“那是为什么?”傅母说,“我并非是强行要你娶萧玺,只是让你了解一下她的人品,多个选择。我始终不相信,梁心薇能有多好的教养。
那天我亲眼所见,她对清洁工喝斥,一点也没有名门千金的素养。寒燚,你看到的只是她的表面,往往人后的言行,才是她最真实的嘴脸。
所以,我希望你见见萧玺。”
傅寒燚摇头:“妈,我不见萧玺,并非是因为心薇。”
“那是?”
傅寒燚眼里浮了一点光:“妈,我想等温媛回来,娶她。”
傅母微微一怔。
但随之点头:“你这句话,倒还有些担当,也算你迷途知返。我虽然没有见过温媛,但她卖血给你买药,有这种舍己品行的女孩子,实再不多了。
娶她,妈妈也没有意见。
只是,你这迟来的醒悟,会得到温媛的原谅吗?”
“她爱我,她会原谅我。”傅寒燚语气笃定。
“那你爱她吗?”
傅寒燚怔了一下,似乎是没想过这个问题,他暗暗的硬了硬腮,最终没有回答。
他永远不会承认爱我。
当然,我也已经不再期待他会爱我。
“你想清楚。”傅母最后说,“我不希望你再伤害一个好姑娘。”
我对傅母好感备增。
傅寒燚一个人在客厅呆了一会儿回房,他进了衣帽间,打开了一扇柜门。整格,只挂了一件衣服,是那件汤森大师年度大作的婚纱。
那天,他与梁心薇去ci选婚纱,他悄悄把它买了下来,让店员送到家里。
我不知道,他买这件婚纱做什么,梁心薇选的可是比这件贵了十倍的星辰大海。
傅寒燚伸手,轻抚着婚纱上的钻石,嘴里念念有词:“媛媛,我给你道歉,你会原谅我的对吗?“
呵。
男人总是这样,以为浅浅的忏悔,便能换回人心,总以为几句甜言蜜语的哄宠,女人就会永远对他死心踏地。
却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