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
白云生不怒自威,让所有官员寒蝉若噤。
柳志青脸色煞白,嘴唇都在颤抖却说不出一句话来,最后冲林寻怒吼道:“你个逆子,我瞎了眼才找你这么个女婿,快给白大人认错!”
林寻堂堂正正的站在那里,看向气急败坏的柳志青,皱眉道:“我何错之有?”
“你!”柳志青指着林寻身子哆嗦,觉得他就是在存心报复自己柳家。
“况且我也没作弊。”林寻淡定的说道,事到如今,就是名知道凶险,有些事也决不能认。
否则自己的人生将直接毁灭。
“够了,你几斤几两我清楚,当着苏大人的面,就别狡辩了。”
“赶紧把教唆你的人供出来,争取从轻处理。”
柳志青厉声呵斥道,直接认定了是林寻的错。
泥人尚有三分脾气,更何况是被自己名义上的老丈人冤枉,林寻怒了。
“呵呵,你在这位白大人面前急于撇清我们的关系,不就是怕影响到你的仕途?”
“我和柳千娇还有婚姻关系,你作为老丈人,在这种时候非但不相信我,反而第一个站出来污蔑我,还真是可悲。”
“你放心,此事过后,我会和柳千娇离婚,我将与你们柳家将无任何关系。”
“一个乡试而已,不就是要解释吗?我林寻就给你们个解释!”
说完,林寻一脚踏前,一把将自己桌子上的试卷拿起来,直面众人,声音清脆。
“君不见,我大周自古水患泛滥,朝中提议堤堵之策,却年年堵,年年决,年年劳民伤财,却从不见解决,你们就没想过为什么吗?”
“而你等考官,此科举,既然以治理黄河为题,却不允出现不同意见,如果把治理黄河之题,就圈束在“堤堵”框架之内,那你们此次命题的意义又是什么,直接照着原先照做不就行了?堂堂一个大周,竟容不下不同声音,你们不觉得可笑?”
众考官脸色齐齐一变。
柳千娇看着舌战群官的林寻,目露沉思之色。
“在我看来!治理黄河,淤堵之策,根本就是下策,宛若庸医看病,次次治标不治本,唯有放开黄河水,令其为大地吸收,此举虽一时百姓受苦,却是永解水患的上上之策!”
“且许年后,旱地吸收黄河水,可使贫田变肥沃,久而久之,民富,国强,大世来临,我何错之有?!”
林寻说着,对着在场众人怒目而视,事已至此,他也豁出去了!
“大胆!敢逆反丞相之略,你罪诛九族!”
“说得好!”
两个声音同时响起。
白云生一巴掌拍碎考生椅站了起来。同时考场外走来一人。
此人身穿白锻,大约五十岁来岁的年级,面容和善,看上去却极有气势。
他身穿白服,未带一兵一卒,冥冥中的气势却笼罩所有人。
“我等,拜见苏大人!”
见此人,主考官白云生急忙忙的绕出考桌,与所有人齐刷刷的行李。
“起来吧。”苏海东抬了抬手,目光在林寻身上打量几眼后,闲庭若步了走了过来,一把夺过林寻手里的试卷,越看越津津有味起来。
“苏大人,您怎么来了?”白云生率众官陪在旁边,小心翼翼的道。
林寻目露沉思的看着这一幕,感觉在这个世界,没有权力或许真的不行,自己的将来的首富之路,或许应该变一变……
若没有足够的权力守护,他即使富可敌国估计也可随时是别人的。
“好啊,好,妙哉,绝哉!”
苏海东压根没理站在一旁的白云生,他是当今女帝的直隶尚书,即使碰上当朝宰相也不用给面子,何况区区他手下一些人。
他这次来,是暗奉皇命,为了就是为陛下选出真正的“才子”,避免整个朝堂成为“宰相”集团的一言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