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知不知道,为了你能中举,我们柳家付出多大的努力。”
“你居然在考场睡觉,真是烂泥扶不上墙!我告诉你,你休想纠缠我一辈子!这次过后,这婚你离也的得离,不离也得离!”
柳紫悦美目含煞,气的胸前起伏不定。
林寻看着直勾勾盯着自己的柳千娇,心里一阵腻歪,这女人,不会真以为自己缠上她了吧?
“你别这么激动,其实……”林寻刚想说话,却被旁边的男人暴力打断。
“你狡辩也没有用!你是清楚自己不可能在乡试中中举,索性直接破罐子破摔,所以就打算继续赖在柳家了,对吧?”
“我李然也算是阅人无数,一眼就能看穿你的心思,啧啧,男人活到你这份上,也真是够无耻的。”
李然面露不屑,手中摇曳着扇子,风度十足的说道。
林寻皱了皱眉头,像看智障一样白了对方一眼。
果然,不管在什么时候,都不缺这种傻缺。
“你说你斯斯文文的,干点啥不好,偏偏喜欢当舔狗。”
“你不会真以为,我和柳千娇离婚了,你有机会插足吧?”
林寻淡淡的回了一句。
“舔狗,是什么意思?”
李然一头雾水,很明显没明白这个新鲜词的意思。
林寻笑了笑没说话,同时眼睛又看向不远处的流浪狗,意味深长。
小小的动作在李然眼中伤害却那么大。
他就算再不明白,也知道这肯定不是什么好话。
“粗俗,卑劣……”
李然指着林寻,气的浑身发抖,他悲哀的发现,自己学了几十年的之乎者也,竟然找不到能反驳回去的话,脸憋得通红。
林寻冷笑一声,转头看向柳千娇。
“不就是离婚,我同意!”
这话一出,柳千娇愣住了。
她之前不是没和林寻聊过这个事情,可对方态度非常坚决,总之当不上县令,不可能同意离婚。
这一度让她非常头疼,也实在没办法才请了省城最有名的教书先生帮林寻,没想到对方现在答应的这么痛快?
柳千娇不确定的端详着林寻,这才惊讶的发现,眼前的人举手投足间好陌生,与平时简直判若两人,好像有哪里不一样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