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风声?”
“我在带茜茜、热巴还有娜扎乘游轮出海海钓。”
姜运:
“好吧,你们也是真有闲心。”
谭欣笑了笑,“本来计划要回国,但是我看热巴玩儿的开心,就推迟两天。”
“不会耽搁你的事?”
“不会,你说的,感情是感性的,从感性的角度出发,并不存在耽误工作这种说法。”
姜运:
你这个感性是不是太理性了一些?
聊了两句,姜运就将与企鹅续约的事情跟谭欣说了一下。
“我觉得我或者嘉航是没有资格让企鹅做出这种决定的,所以,原因肯定是在你的身上。”
“我打电话过来,就是想要问一下,这背后有没有其他原因,续签或者不续签对你有没有什么影响。”
听筒中,谭欣轻轻笑了笑,“没关系,没有任何影响。”
“真的?从感性的角度来说,我并不希望因为我的事情对你产生影响,你明白的。”
“我当然明白,其实没这么复杂,我只是让人透露给他背后的一些关系,说我们两个关系很密切,非常密切,仅此而已。”
“至于说其他的”
谭欣停顿了一下,“有些事情是国情所决定的,而并非是制度。利益的分配只是最基本的一个原则之一,但并不是最重要的原则。”
“企鹅很大,可放在国家层面,实际上很小。”
“的确是有些人一些事情做的不够体面,但是大部分权力还是有制约和约束的。”
“记得当年的公私合营吗?人云亦云的说法只是最表面的东西而已,深层次的原因很多,现在我也不方便对你解释。”
“我能告诉你的是,企鹅的走向不在于其他、不在于权利,而在于他的自身,包括企鹅的那位老对手,同样如此。”
“所以,你签约和不签约对我没有任何的影响。”
“如果企鹅走到某一个程度,的确需要有人站出来给他一条路,而那个人可以是我。”
“你和企鹅的签约,包括对方的条件,在某个层次眼中并不是什么秘密,你该怎么做怎么做就好。”
“至于我为什么给企鹅透露这个消息,其一是因为对你有利,其二,也算是我占个先机罢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