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兵器就被尽数震断,还手都还不了,而带来的喽啰们一拥而上,但碰上汪澄,就是去一个死一个,根本就打不过……
厮杀从汪澄出手开始便呈现一边倒,不过半刻,两帮人马连同殷冲沙泉在内,被汪澄吴非杀了个干干净净,一时间,客栈外尸横遍地,血流成河……
殷冲沙泉二人更是被汪澄撕掉头颅四肢,死状极惨!
一时间,来到这华阴县城的武林人士尽皆震怖,汪澄再次出现在江湖人眼中了,他早已恢复神智,武功虽然不在巅峰,但依然是这武林中可以横着走的那批人之一!
武林大会前夕,江湖上一时风云变幻……
十月初六,京城。
“徐经,朕即日起恢复你外庭统制一职,着你立刻调人捉拿左封显,韩延钊,不得有误!”皇帝脸色有些难看,眼神中并无太多期待。
伤好了很多的徐经岂敢有不答应的道理,当即俯身一跪:“臣遵旨!”
“去吧,不要再让朕失望了!”皇帝有些不耐烦的挥了挥手。
徐经一抬头:“圣上,臣斗胆,向圣上借一个人。”
“何人?”皇帝有些疑惑。
“内廷冬镇司,汤铣!”徐经郑重道。
“哦?汤铣,为什么是他呢?”皇帝有些吃惊。
“圣上,程都督已任边关帅臣,外庭之中并无虚境高手,而汤先生正好破虚不久,臣想借汤先生之力,助我捉拿左封显,韩延钊!”徐经低头道。
“准了,就将汤铣调给你用,把差事办好!”皇帝不耐烦说道。
“臣谢主隆恩!”徐经重重叩首,而后退了下去。
徐经回到枢机院,便招来文书官员,负责掌握文书的皂吏当即拿出信纸,递给徐经,说道:“徐大人,九月底的时候,在八公山附近发现了二人踪迹,而十月初三的时候,阎大人发信来报,这两人似乎躲在淮安附近的一个村子里。”
徐经抬头看了看那个皂吏,歪了歪嘴,拍了拍他肩膀:“做的不错,邵春。”
邵春不是别人,正是伊宁当初在京城收下的那个小捕快徒弟。
邵春战战兢兢继续道:“秋行风大人昨日书信,这两人似乎是手中没钱,抢了淮安的一家大户,劫走上万银两,尽数存在丰泰钱庄,换成了银票,看样子是准备要跑!”
“好,本官知道了,让他们继续盯紧,本官明日便快马南下与他们汇合!”徐经很满意说道,他再次拍了拍邵春肩膀,起身便朝枢机院靠东的那敞亮宅子走去。
邵春心中慌乱忐忑不已,他进外庭,完全是身不由己,他是伊宁收的徒弟,自从伊宁离京后不久,他就被徐经给盯上了……
万里之外的岭南,南蒲城。
浩浩荡荡的郁江自城外流过,浪花迭起,江上渔夫撒网,岸边农妇采橘,温暖而湿润的江风拂过,南国这片土地充满了和煦与安宁。
一处靠江边的低矮宅院内,一个穿着灰白汗衫的小矮子,正细心的在院子正中抖索着渔网,旁边一个木盆里有几条不大不小的鲜鱼,还在蹦跶。忽然敲门声响起,他一偏头,一起身,蹒跚着走向院门,随着他的脚步声响起,敲门声渐渐停止下来,他打开门,看见了另一个矮子。
“来宝!”
“龟孙!”
“哈哈哈哈,咱们兄弟终于又见面了,太好了!哈哈哈哈……”两个矮子居然亲切的拥抱在了一起。
门外阿芳扬起声音道:“我还以为矮子见面除了打架还是打架呢?”
“会打的。”伊宁淡淡道。
“啪!”话未完,侯来宝就狠狠打了那矮子一巴掌,没等他反应过来,小短腿又是一脚,将那矮子狠狠踹倒在地!
“死龟孙,天机门是个什么玩意,就是一帮骗子,害的我们千里迢迢跑来这蛮瘴之地受罪,你这岭南分舵的怎么做事的!侯爷我打不死你!”侯来宝一脸气呼呼,欺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