战,他张青玄还开武林大会!开他妈个头!”辛吉怒吼道。
辛元甫不敢做声。
辛吉继续怒吼:“什么狗屁中原第一名门,杀鞑子的时候他们在哪里?百姓遭灾的时候他们又在哪里?一天到晚就知道躲在山上闭关闭关,还自诩第一名门,他算个屁!”
“父亲……”辛元甫小声开口。
“你给老子闭嘴!”辛吉一手指着辛元甫,“你少跟那辜松墨,许敬宗,张墨轩来往,他们都不是什么好东西,还自诩大侠?这就是几坨狗屎!你听明白了没?”
“父亲,孩儿知道弟弟的死让您难过,可我也难过啊……您消消气,别伤了身子……”辛元甫道。
“我问你听明白了没?”辛吉仍然盯着辛元甫。
“孩儿不明白,为什么不能跟他们来往?这武林之中,不跟他们来往,难道跟清源教之流的来往?”辛元甫抬头道。
“你该跟叶空,曹贞,龙骁,这些人来往!”
“是不是还有那伊宁?”辛元甫问道,脸上颇有些阴厉之色。
“当然,你如能入得了她的眼,你老子我给你敬酒!”辛吉道。
“呵……若不是她今年春放走了昝敏,怎么会酿成这等大祸?秋后昝敏犯境时她又在哪?我为什么要与她来往?”辛元甫大为不满,而且在辛吉面前毫不掩饰道。
“你把这个怪到她头上?”辛吉有些惊讶。
“难道不该怪她么?若不是她春天放走了昝敏……”
“啪!”辛吉毫不犹豫的狠狠一巴掌将辛元甫扇倒在地,扇的他脸上掌印鲜红,嘴角溢血。辛元甫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的父亲,质问道:“爹,为何打我?”
“老子真是瞎了眼,怎么就生出你这种是非不分的东西来!”辛吉手指着辛元甫,指尖颤抖道:“若不是她,你老子春天就死在了五台山上,你也活不到现在!她已经给我们争取了大半年在边境布防的时间,她又不是朝廷的元帅,她怎么可能一直留在山西?当初若是非要跟昝敏打个你死我活,整个五台山的人估计都会给他陪葬,你这小王八蛋,活了四五十岁,居然说出这般幼稚的话来,真让我失望……”
“爹……”
“我不是你爹,我没你这种不知恩义廉耻的儿子,有你这样的蠢货,我辛吉当不得这山西大侠之名!”
辛元甫捂着脸,并无多少忏悔,反而露出委屈之色……
可人性哪能轻易改变呢?
回首萧瑟处,又见风起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