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以前是我有眼不识泰山冲撞过您,求您救我一次!”
江晚凝嫌恶地甩开她,用纸巾擦了擦手,蹙眉道:“法律没有规定老师一定要借钱给学生的,滚吧,你在我这里没有获得同情分,你不值得我给你一次机会。”
她笑了,苏可她没有放过曾经的自己,自己自然不会放过今天的她,她又不是圣母凭什么要帮这种次次陷害她的凶手之一。
苏可冲上前揪住江晚凝蕾丝睡裙裙摆:“是我错了!我不该当时间接害死林意浓,可我现在已经知道错了,难道就连一次悔改的机会都没有吗?”
江晚凝转过身有点好笑的上下打量着她,她眼神里全是嘲讽,她垂眼看着苏可,这一幕极具侮辱性。
“那林意浓呢?她难道不配活在这个世界?你有给过她机会吗?还有我不想听你对林意浓的忏悔,我也没有资格替她原谅你,滚出我的家。”
苏可突然歇斯底里大叫:“江晚凝,我诅咒你永远得不到真爱,不得好死!”
江晚凝一脚踢开她的手,笑容灿烂:“真爱是什么了不起的东西吗?得不到就得不到,你得到真爱又怎样?我得到真金白银就可以了,况且还有一个颜值权力顶峰的男人做我老公,你注定是家族的弃子。”
楼上的沈淮之靠在扶手上将楼下这一幕尽收眼底,他忍不住唇角微微上扬,她成功迈出了属于自己的第一步,他替她感到开心,可却又隐约有一丝心疼。
他小声:“如果,我能早点回国,你就不用受这么多苦了,也不会有人敢欺辱你。”
苏可被安保人员赶出沈家别墅,她失魂落魄的走在大街上,她不敢回家,也不知道自己能去哪里,她自嘲地笑了,她终究沦为了炮灰。
江晚凝上楼发现沈淮之就在卧室门口等着自己,她惊喜道:“怎么还不睡?”
男人靠在床头,语气淡漠:“当然是看你的发挥水平。”
她忍不住问道:“像她吗?”
男人点点头:“简直一模一样。”
现在意气风发的江晚凝和高中时期的她简直一模一样,江晚凝从不知道沈淮之其实说的是曾经的自己,她早已被身边人和事磨平了自己的棱角。
自卑如她,怯懦如她,骄傲如她,自信如她,这一切都是自己的写照,她垂下眼睑,走向浴室,这次她反锁住了门,林意浓的回忆里从来都只有顾寻之没有沈淮之,眼泪落下。
忽然后脖子被人掐住,她双手扶着洗手台,头被偏侧过去,承受着沈淮之炙热的吻,将她亲亲松开。
沈淮之的手抚过她的脸颊,声音低醇:“哭了?”
这个姿势极其暧昧,在镜子中可以刚好看见自己被他抵在洗手台前,她的耳根红透,用双手想要推开他,奈何自己被禁锢得太紧
江晚凝向后瑟缩了一分,问他:“我反锁了门,你怎么不打招呼就进来?”
沈淮之将她的长发整理在耳后,眼里多了一分探究。
“原来你我是需要打招呼才能见面的关系?”
她忍不住逃避男人的眼神,支支吾吾道:“不……不是……”
沈淮之以为她想起了以前不好的回忆,他语气放缓了一分:“难过,不要藏在心里。”
她眼泪滴落在男人的深灰色睡衣上,泪水在他的睡衣上绽放开一朵朵花,眼泪也滴进了男人心里,她觉得沈淮之是这个世界上最不解风情的男人了。
江晚凝的爱无法说出口,却又无法割舍,她上前一口咬住男人的喉节。
沈淮之将她抱在洗手台上的大理石面上,冰凉的触感使江晚凝一哆嗦,沈淮之单手抱起她,在她身下垫了浴巾。
他轻柔地吻着江晚凝的脖颈,忍不住在她耳边说道:“你真是一个磨人的小妖精。”
江晚凝被压抑的心跳节奏被彻底打乱。
一吻结束后,沈淮之将她抱到床上,盖好被子,轻拍她后